山居然就到天尊那讨了这么个人人都不要的差事,也的确有些蹊跷。”
蓝甫忍不住感慨:“是啊,我跟着先生去万静湖的那一次,还是我刚刚拜先生为师的第二年,一晃居然已经五百年了。”
许翚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说起这个,你今日功课做得如何?拿来给为师看看。”
“先生……你别哪壶不开提哪壶啊,你不如给我讲讲,怀镜真人跟那苦眠大师是不是真的有过一段,听说他们还有个私生子?”
“蓝甫!是不是又想抄《戒绯经》了?”
“先生!我突然想起我今日那些盆景,还未浇过水,我去去就来哈!”
蓝甫急匆匆地往门外奔去,却正好跟往里走的红童子撞了个满怀。
红童子红玄脸上红扑扑地,一脸的高兴。
许翚笑着问她:“红玄,什么事这么高兴?是不是李玩殿下找到了?”
“那倒没有,再说了,那也不是我的职责所在呀。”红童子双手举在胸前,还在止不住地喘气。
“那是什么事?”
“先生,还记得我之前跟你说我发现了探谍一事吧?”
“怎么?被你抓住了?”
“嗯!”红童子很是骄傲地点了点头:“不过,有一个意外之处。”
“还记得我们在震南历山曾见过的那几个少年吧,对,就是那个叫陆然的小子,他,他做了震南的探谍!”
许翚将刚刚拿起的小说,又放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