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寡人相信白衍!”
嬴政看着地图,面露思索许久后,轻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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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
“动作快!
!”
距离宅阳不远处的野外,密密麻麻的男子,手持木具,或者一些竹编,不断挖土,抬土,一个个男子衣衫褴褛,汗流浃背,浑身破洞的衣物加上泥土,时不时还虚弱得摇摇欲坠。
然而每当有男子力歇时,都会有手持长戈、粗鞭的秦吏、更卒过来,使劲鞭打停下来的男子。
其中就有一个面色发福的中年男子,被连续鞭打好几下,浑身的衣物都有鞭打的痕迹,隐隐约约的伤疤都清晰可见。
这男子便是白衍的大伯。
不过让人意外的是,大伯苍白的脸上,却是没有见到刺字,显然不知道什么原因,大伯没有被刺字。
“快!”
大伯虚弱的用满是疼痛的双手,刨挖着的泥土,每当脑袋眩晕之际,心中的惊恐,却是让大伯不敢休息半分。
不远处。
一辆精致的马车,徐徐路过,大伯望了一眼,满是渴望,幻想着能跟着那马车离开,想着曾经自由自在的日子。
然而身后的怒骂声传来,被鞭打的剧痛,让大伯连忙回神,低下头,继续挖掘着泥土,不敢再有丝毫分心,看着自己满是伤疤的双手,大伯想哭都哭不出来,红肿的双眼中,悔恨的泪水早已经流过不知多少次。
“那辆马车好像是魏国的!”
手持粗鞭的两名更卒,站在一个秦卒旁,望着远处的那辆马车,议论道。
“的确,好像是去厘城!”
秦卒点点头,随后便不再关注那辆马车,目光内转而看着眼前这些密密麻麻的囚徒,每当看到有那个罪人动作慢时,眼神之中都会浮现戾气之色。
不远处。
马车上的小窗轻轻掀开,从车窗看去,赫然发现,车内乘行之人,乃是大梁而来的尸堰。
此刻,感受着马车的不断晃动,马车内观望的尸堰,看着远远一大片,密密麻麻的人不断在挖掘泥土,立刻猜测到什么,脸色刷白!
“完了,魏国完了!”
尸堰呆呆的看着马车外的场景,想到大梁城内,眼神之中满是恐惧,心中尽是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