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天,凌霄与李尖尖早早归家,步履匆匆,只为与小哥贺子秋共商对策。
步入三楼那间雅致的客房,门扉轻启间,一幅悠闲的画面映入眼帘:
贺子秋悠然自得地和一只小黄猫横卧于沙发之上,其手边一盘晶莹剔透的葡萄,不时拈起一颗,轻轻丢入口中。
那份惬意,仿佛时间都在此刻慢了下来。
而在这份宁静之中,一抹不同寻常的身影穿梭其间,橙子身着护腰,不辞辛劳地忙碌于屋内屋外,细心打扫,端茶送水,其身影显得格外温馨而又略显突兀。
“注意点细节嘛,我的卫生小能手,瞧瞧这葡萄上,都沾上了些微的尘埃,怎么行呢?”贺子秋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调侃。
橙子闻言,拳头紧了又松,最终选择了隐忍,心中暗自思量:这家伙虽嘴上不饶人,但想必也是不愿见自己母亲长久困顿吧?
于是,她决定以更加周到的服务来换取一丝缓和。
“好的,少爷,我这就去给您再洗一遍葡萄,保证颗颗晶莹剔透,毫无瑕疵!”橙子站起身,蹲下身去,那白皙圆润的脸庞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满是讨好的意味。
“嗯,这还差不多。”贺子秋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微笑。
凌霄抢了他妹妹,他就抢凌霄妹妹玩,这就叫他妈的公平!
一旁的李尖尖见状,终于按捺不住,嗔怪道:“小哥,你这可就过分了!橙子可是我们的客人,你怎么能这样随意差遣她呢?”
橙子却是轻哼一声,眼神中闪过一丝倔强与骄傲:“什么呀,我是自愿的!不用你操心。”言罢,她轻盈转身,小腰轻摆,那修长白皙的双腿带着几分洒脱,渐行渐远。
李尖尖望着橙子离去的背影,无奈地摇了摇头,随即将目光转向贺子秋:“小哥,说说正事吧,你问过了吗?陈婷阿姨他们什么时候能出来啊?”
贺子秋耸了耸肩,一脸无所谓:“我又没干过那么蠢的事情,我怎么知道。还真别说,真不愧是凌霄的舅妈,有魄力、敢在军事管理区域公然违抗军令,拍照。
牛逼,牛逼!”
凌霄:......
“小哥,你能不能跟你的朋友们通融一下,让我们进去看看陈婷阿姨的情况?她身体还没好利索,我真怕出啥意外。”李尖尖的语气中满是忧虑。
贺子秋却像是没听见一般,转过身去,用背影对着两人,显然是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他觉得自己和傻叉没有太多的共同语言。
一时间,屋内又陷入了沉寂。
李尖尖见状,连忙上前,又是端茶又是递水,连凌霄也放下了平日的矜持,亲昵地喊起了“哥”。然而,贺子秋却像是铁了心要当这个“聋子”,对他们的询问一概不答。
最终,两人对视一眼有些无奈,这位贺教授这次是打算给陈婷阿姨一个难忘的教训了。
其实,凌霄、李尖尖,甚至橙子心里都明白这一点,虽然他们不会亲自动手,但内心深处也赞同这样的做法。
毕竟,这些年陈婷阿姨的某些行为,确实让人难以苟同。作为母亲,并不能成为她肆意妄为的借口。
为了打破僵局,李尖尖突然话锋一转:“小哥,你还记得我们小时候拍的那些照片吗?那个相册,你还留着没?”
贺子秋终于开了口:“在呢,你是要电子版还是纸质版?我记得你和凌霄每人都有一本吧?问这个干嘛”
他好奇地追问,毕竟在这个家里,李海潮是公认的“大家长”。由于凌和平的工资卡一直由李海潮掌管,家里的大小事务都力求公平。
比如相册,每次打印照片都会一式三份,确保每个孩子都有。
李尖尖叹了口气,无奈地说起另一桩烦心事:“最近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我那石雕作品得奖了,却被人说是抄袭。
一个同门还拿出了视频证据,显示他雕刻的时间比我参赛还早。
可那作品明明是我根据咱们小时候齐明月刚买了相机给我们拍的那张照片做的,怎么可能是抄的呢?后来我一查,才发现可能是设计院的一个助理拍了我的作品发到网上,被我师兄看到了。”
贺子秋一听就明白了:“所以,你是想用那张老照片来证明自己的清白?”
李尖尖重重地点了点头。
“自证清白啊,这简直就是世界上最让人哭笑不得的差事了。
话说回来,你们俩的相册呢?李尖尖丢三落四的也就算了,凌霄你可是出了名的细心如发,怎么连相册都能不见踪影?”贺子秋一脸困惑。
以他对凌霄的了解,那不仅仅是一叠照片,更是异国他乡孤独岁月中的一抹温暖,是心灵的避风港,绝不可能轻易丢失。
这时,橙子走了过来,笑容里带着青春的朝气,她轻声道:“不好意思,打断一下,我哥的其他东西我可能不太清楚,但相册的去向,我可是了如指掌。”
凌霄闻言,急忙打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