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公司对遇到困难的店主有特别的扶持政策,说不定能帮您一把。”林总顺势提及热心道。
没说的,他这人一直以来就是这么心善!
……
回家的路上,车内气氛显得格外凝重。贺子秋坐在前排,沉默不语,让整个空间都笼罩在一层淡淡的忧郁之中。
后排的李尖尖,以及她的两位好友,甚至感觉到寒冷,小小的身躯几乎紧贴在一起。她们相互交换着眼神,心中暗自揣测。
这就是冷漠状态的小哥吗,太吓人了!
最终,还是李尖尖鼓起勇气,打破了这份沉寂:“小哥,刚才那位阿姨,她……是?”
贺子秋语气平静,却藏着不易察觉的波澜:“贺梅。”
“啊?!”李尖尖闻言,惊讶之情溢于言表,瞬间理解了贺子秋为何如此反常。
亲生母子近在咫尺,却如同陌路,此刻的小哥,心里面一定是五味杂陈,痛苦难言的吧。
半晌。
齐明月感受到周遭氛围的微妙变化,她轻轻地,想要打破这凝重的氛围,带着几分试探地问道:
“哎,小哥,我听说你在普林斯顿那场讲座后,不少顶尖学府都向你抛出了橄榄枝,承诺了优渥的教授职位,甚至愿意协助解决签证和绿卡问题,而且那些待遇,比起国内可是高出不少呢。
你是不是因为放心不下尖尖,才没有接受那些邀请啊?”
贺子秋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淡笑,随即温声道:“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当年,大名鼎鼎的数学家华罗庚先生,在普林斯顿担任教授期间,曾偶遇一位街头的乞丐,那人衣衫褴褛,显得格外凄凉。
华教授心生怜悯,想要施以援手,不料那乞丐却猛地挥开他的手和钱,怒斥道:‘滚开!黄皮猴子,我们鹰国人不需要东亚病夫的怜悯!’
当时这个流浪汉多么骄傲啊,尽管华教授能看得出乞丐非常饥饿,连站起来都比较艰难,但这个乞丐却以自己鹰国人的身份为傲,哪怕下一刻他就会死去也不愿对一个‘东亚病夫’卑躬屈膝。
面对那个乞丐明亮的眼神,华先生堂堂教授甚至在他面前似乎抬不起头。
从这以后教授就明白了,外面再好,那也是别人的地方,永远不是属于我们!只有这里,才是我们的根。”
贺子秋缓缓转身,目光穿过窗户,投向窗外那片熟悉而又陌生的街景,最终温柔地落在齐明月的脸上:“根没了,那就什么都没了。”
这话语,如同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在几女心中激起了层层涟漪。
是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