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晚,她的衣裤都是湿的。
“额”于楚楚吓得打了个冷颤,连忙解释。
“堂主大人,你不认识我了吗?我是于楚楚啊!我还照顾乐爷呢!我现在已经想清楚了,以后愿意一辈子照顾乐爷!
求求你,求求你看在乐爷的面子上给我一个机会吧。”
断浪嘴角一歪。
“机会?我给你的还少吗?”
于楚楚眼泪簌簌而下,捏紧拳头,她真的后悔了。
“乐爷已经有其他铲屎的了,不用你操心。若是没有别的事的话,自己下去领罚。”
听到这话,于楚楚不敢置信抬头,曾经和蔼可亲的断大哥,眼神如此的冷漠无情。
为什么?她还是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孩子啊,为什么不再给她一次机会。明明自己已经真的知道错了!
甚至她都已经道歉了啊!
沉默片刻,见事情没有半点转圜的余地,于楚楚一咬牙,缓缓拉开衣裙,直接拽下。
“断浪,你想要的,我都可以给你!只要你救下我们父女,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你。”
断浪上下打量,再看着丫头倔强、无奈、颤抖的神情,甚至觉得有点好笑。
“你,觉得自己很好看吗?”
于楚楚骄傲至极:“我还有最珍贵的,清白的身子!”
“然后呢?”断浪反问。
于楚楚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
“这难道还不重要吗?据我所知,就算是负责伺候其他三位堂主的孔慈孤凉都已经没了清白,有人亲眼看到他的房里有其他男人出来!”
断浪缓缓摇头,随意抬手。
刹那间。
大堂中间,水波流转,几个呼吸后,于楚楚面前就出现一面水镜,镜中将她身形上下全部映照,纤毫毕现。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你觉得我堂堂天下第一势力,天下会的堂主,会看得上现在的你?我就这么饥不择食?”
于楚楚站在镜子面前,伸出手,整个人渐渐支持不住,瘫倒在地。
镜子中的自己,浑身上下,除了大腿上部就没有一块白的地方,伤口、疤痕、脓包,黑一块红一块,别说是其他人,就算是她自己也觉得恶心。
为什么?为什么自己好好一个黄花闺女会变成这个样子?
步惊云,都是他害的!若不是他给了自己念想,自己怎么会到这里来。还有爹!他要是拦住自己,现在自己不就是高高在上的堂主夫人!
“把衣服穿上,滚出去吧,别杵在这影响我的情绪,甚至把豆芽刚擦的地板给弄脏了。”
不耐烦说完,断浪大手一挥,转身准备继续研究怎么把所有事务都甩出去。
于楚楚眼睛一瞪,顿时慌乱起来,三两下爬到断浪脚下,开始哭嚎。
“不要,断大哥,断大爷,堂主大人,求求你,求求你救救我吧,我真的不行了,我受不了啊!
我不要再过那样的生活了啊!
断大哥,只要你救我,你让我干什么都行,我什么都能干,我很能干的!
而且我的身体养养就能好了,到时候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就算让我爹给你卖命,一天十二个时辰铸剑都行。
我爹手艺很好的!
甚至,甚至让我吃您的什么都行,我真的知道错了!呜呜呜,就算当您的狗都行,我不想回去了!
不信,不信我表演给你看!”
于楚楚连忙趴在地上,后腚高高翘起,俯下头伸出舌头,直接舔舐断浪的靴子,舔几口再抬头。
“汪汪汪嘿嘿嘿,主人,你看我学得像吗?”
断浪一时沉默下来。
他突然想起那一天决斗前夜,雄霸召见自己时,自己在雄霸的眼里是不是也像一条狗?
若是能改变命运,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当狗,似乎也不错。
俯身,捏住于楚楚的下巴,望着其可怜兮兮的眼神,断浪知道,从今天起,他会拥有一条最忠诚的狗,以后让她咬谁,她就会咬谁。
但,狗,有时候也会反咬主人。
断浪起身,抬手。
波纹流转,其手心正上方三寸处渐渐凝结出一片薄如蝉翼的雪花,晶白透明,六角点点光华,美轮美奂。
“这是我掌握的独门暗器,它有个好听的名字:生死符。中者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受制于他人,故起此名。
初中生死符者,会觉得伤处越来越痒,而且奇痒渐渐深入,不到一顿饭时分,连五脏六腑也似发起痒来,不论功力多高,也受不了这煎熬之苦,实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而却这生死符一发作,一日厉害一日,奇痒剧痛递加九九八十一日,然后逐步减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