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行,到现在才几年?
难道就这几年的工夫,就能赶得上几百年来整个中原数万万人才出一个的盖世人杰?
回来也好,我告诉你,这些天那杨广生可是将你的少帅军发扬光大,如今整个南方之地,除了岭南宋氏就是我少帅军!
别说,你这眼光还真厉害,一下就选出一个能力如此突出的接班人,总之就是一个字:毒!”
徐子陵一边安慰,一边继续往前走。
毕竟妃暄已经说过,以寇仲的经历、岁数,如果强求突破,别说进入武道的至高层次,甚至连走入火魔都有可能。
“看开了好,看开了好啊!
我看啊,反正那杨广生这么厉害,你也干脆别再去造什么杀孽了。咱们兄弟两个找个媳妇,做点小生意,生儿育女,安安稳稳过日子,这不也好吗?......”
听着好兄弟不停劝戒,寇仲笑而不语,安静跟在身后
一年多不见,陵少还是陵少,絮絮叨叨,啰唆,关心这个,关心那个,唯一的是每次说到师妃暄的时候,似乎都有别样的语气。
一切似乎都没变,一切似乎又都变了。
等到了宋家驻地的邮递站,徐子陵满脸期待。
“陈大哥,有我的信吗?”
快递老陈正在忙碌,周边有不少女子一直在催促翻检物品,看到徐子陵的时候眼中闪过一丝鄙夷。
随后便注意其身后的寇仲,几女言语瞬间卡壳,眼睛瞪得老大。
这个男人身披精致华贵的长袍,整个人的身上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韵味,澹然,幽静。
特别是那一双幽黑的双眸,深邃而又迷人。
洛口什么时候有这么好看的男人了?
老陈倒是不在意,在岭南什么气质的人没见过,甚至他还曾远远见过岭南的神话:天刀一面,那才是真正的谪仙下凡。
“正好,陵少帅,有长安给你寄过来的信。”老陈直接从怀里拿出一封信,笑呵呵道。
这家伙每天都来问一遍,实在是让他记忆犹新,今天看到来信终于松口气。
“真的?”徐子陵有些惊喜。
接过信件,他便喜滋滋走到一旁,迫不及待打开,寇仲也凑过去,探头查看。
两兄弟从小到大知根知底,倒也没有什么需要隐瞒。
“子陵亲启:
日出日落,花开花谢;春风拂柳,岁月清浅。
潮涨潮落,安然若素;琴瑟在御,岁月静好。”
看到这些,徐子陵脸上顿时洋溢开了花。
“这字不错啊,行云流水,落笔如云烟。但是陵少,这字面意思是不是人家在长安过得很好,让你别烦她了?
上上下下看了几遍,我好像就看出了一个字:滚!”寇仲嘲讽道。
“仲少,你懂什么?妃暄就像那皎皎的月光下,一朵遗世的青莲,寂寞伶俜,绝世幽独。
她本是绝世佳人,遗世而独立,我又何必踮起脚尖,摘那满天星辰。”
徐子陵直接反驳:“再说,这信里的句子通篇静美,最后一个好字先是说她安好,谢谢我的关心,另外还询问我身体好不好,哪里有什么滚字?
仲少,我看你就是嫉妒我!
再说,就算人家说滚字,那也是和我说,不和你其他人说,这样岂不是我和妃暄的关系最好,才这么不见外的?”
寇仲:......
沉默片刻,望着眼前这个兄弟,他突然想起曾经的自己,岂不是如出一辙?
这样一个男人,那些心高气傲的仙子们怎么可能会看得上?
权势、财富、实力,这些都不是给女人用的,而是给她们看的!
“你看那条狗....”寇仲指着路上,一条脏兮兮的流浪狗,正在嗅一另外一个流浪狗的背后,而且还不时伸出舌头在流浪狗的身上舔一下,一副很香的样子。
“怎么了?”徐子陵疑惑询问。
寇仲站到他身前,居高临下,正视,礼貌问道:“难道你不觉得,你特别像那条舔狗吗?”
“你才是舔狗!”徐子陵脸色一黑,有些恼怒
“而且你还不如那条舔狗,最起码前面的狗让人家舔,你这连想靠近点都被人家拒绝。”寇仲继续刺激。
“你也不和我一样!不说了,我要回去写信,不想理你!你走开!”徐子陵一把推开好兄弟,随后直接怒气冲冲离开。
寇仲不以为意,反而站在原地笑脸吟吟。
置身事外,往往才能看得清楚,原来的自己似乎也是个舔狗啊。
舔狗不得好死!
“你好,请问你也是少帅军的将军吗?”
寇仲诧异,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