材,烧上一屋子的纸钱,保证你在下面过得快活。”
“乐爷,走咱们出去打猎玩!”
呆呆望着一人一猫快乐离去的背影。
阿紫:......
nima!
......
深夜,段正淳从床上醒来,发现一件好事和一件坏事。
好事是,不知道怎么回事,他爱的女人们竟然全部都在方竹林的客厅。
容貌绝色,大气端庄,摆夷族的酋长的女儿刀白凤,也是镇南王妃;聪明知进退的甘宝宝,万劫谷谷主钟万仇的夫人;胸无城府乖巧的阮星竹,倔强绝美的秦红棉。
甚至另外两个:曼陀山庄的王夫人、丐帮副帮主马大元的妻子,也被带到了客厅,只不过是两具遗体。
还有他的几个女儿和儿子们:阿朱,阿紫,木婉清,钟灵,段誉。
坏事是,她们这些人全部中毒,被四大恶人之首的段延庆抓到这边来,而他自己也是浑身无力,腰间剧痛,不知为何。
栽了!
段正淳苦笑道:“延庆太子,这局你赢了,但祸不及家人,你抓这些人干什么?”
江湖四大恶人之首的‘恶贯满盈’段延庆是一个青袍老者,长须垂胸,根根漆黑,面色肌肉全部僵硬,眼皮无法闭上,脸上自更无喜怒哀乐之情。
段延庆腹部发出阵阵恐怖之音:“哈哈,祸不及家人?那你告诉我,为什么我一家全都死光?
段正淳,今日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将皇位传于我,否则诛你满门,一个不留!”
段正淳哈哈一笑,道:“我的皇位只能传给我儿段誉,要我提早传位,倒是不妨,但要传给旁人,却是万万不能。”
身居高位他是清楚明白,若是不传位自己还能有活的机会,否则必死无疑。
阿朱和阿紫两女瑟瑟发抖的靠在一起,要不是场合不对,两人甚至想吃瓜子。
一个神功盖世,一个有辟毒宝玉,自然不会有一点影响。
这个色痞父亲,竟然有这么多女人不说,还大都是有妇之夫,简直是斯文败类,今天好好给他个教训!
段延庆怒道:“好吧,我先将段誉这小子一杖杀了,你传位给他的鬼魂吧!”
说着刷的一声,将长剑抽了出来。
段正淳哈哈大笑,说道:“你当我段正淳是什么人?你杀了我儿子,难道我还甘心受你摆布?你要杀尽管杀,不妨将我们一伙人一起都杀了。”
段延庆怒急,而且他知道段誉这小子内力深厚,六脉神剑使将出来,又有谁能够抵挡得住?
这次抓住他,还是因为这小子一个人在外面看着湖面发呆,嘴里一直喊着神仙姐姐,自己才能偷袭成功。
若是挣脱自己的穴位禁制,别说大事不成,自己且有性命之忧,当即呼的一仗刺出,直指段誉后背。
忽听得一个女子的声音说到:“天龙寺外,菩提树下,化子邋遢,观音长发!”
段延庆一顿,顿时想起曾经那个自己最绝望又充满希望的一晚。
上德五年,大理朝中忽生大变,上德帝被奸臣杨义贞所弑,段延庆在混乱中逃出大理。
等他练好武功,准备回来夺回江山,却在湖广道上遇到强仇围攻,虽然尽歼诸敌,自己却已身受重伤,双腿折断,面目毁损,喉头被敌人横砍一刀。
他简直已不像一个人,全身污秽恶臭,伤口中都是蛆虫,几十只苍蝇围着他嗡嗡乱飞。
后来才知道,如今之段家得高氏相助,再得皇位,而现任国君段正明是他堂兄。其宽仁爱民,很得人心,所有文武百官,士卒百九,个个拥戴当今皇帝。
但他不服,那皇帝大位本就应该是他的。
天龙寺是大理国段氏皇朝的屏障,历代皇帝避位为僧时的退隐之所。他挣扎着一路来到天龙寺外,唯一的指望,是要请枯荣大师主持公道。
枯荣大师是他父亲的亲兄弟,有道高僧,是他亲叔父,更是保定皇帝段正明的堂叔父。
他用手肘撑地,爬到寺旁的一株菩提树下,一直等枯荣大师出来,却不敢和其他人表明身份。
静候佳音是他现在唯一能做的事。
没过不久,全身高烧,各处创伤又是疼疼,又是麻痒,实是耐忍难,他甚至想干脆自尽了解自己。
月升中天之时,他忽然看见一个白衣女子从迷雾中冉冉走出。
林间草丛,白雾弥漫,这白衣女子长发披肩,好像足不沾地般行来。女子脸背着月光,五官朦朦胧胧的瞧不清楚,但段延庆于她的清丽秀美仍是惊诧不已。
“菩萨!”
谁知道,那女子听到自己的声音后,一言不发,慢慢解去了身上的罗衫,走到他身前,投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