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肩膀,识时务。
“今天我也不收多了,这不马上就要过年了吗,收你个追节钱,一人百文。过几日是我们家王员外的生日,收个生日钱一人五百文。
还有我带人过来长途跋涉,辛苦劳累,常例钱和辛苦钱,一人百文。
哦,对了,今年员外心善,还给你增加了几个新的税:饮水税、剩女税、穿鞋捐、赤脚捐、晒太阳税,总共加一起一人五两银子。
没银子,丝绸布匹、田地、鸡啊、狗、女人、孩子都能抵。”王官家笑眯眯道。
老人吓得直接瘫倒在地。
他们这些农民,一年到头,面朝黄土背朝天加一起都赚不到十两银子,现在还是冬天,秋收刚过,税刚交完,哪里来的钱。
这是要逼死人啊!
“咦,你这老家伙竟然坐在地上,大地就是万物的母亲,母就是一切的源头,源就是元,你坐在大元头上,你这是对大元不满,想要造反啊!
来人,先抄他家,就算是一只老鼠、一只蚂蚁都给我打死了带走!”王员外大声道。
“是!”
老人:???
“杀啊!”突然,村门口又冲进来一群人,人人头戴红巾,见人就砍。
那王管家刚才还嚣张跋扈,这一会是拔腿就跑,恨不得爹妈多生两条腿。
可惜不一会就被抓住。
“饶命啊,大侠,我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刚出生的女儿嗷嗷待哺,我都是奉命行事啊,这一切都不管我的事啊!”王管家连忙跪地求饶。
显然这些年烽烟四起,这王管家练就了一身熟练的苟命本事。
“唰”手起刀落。
红巾军头目张士诚听都懒得听,又不是女人,简直在浪费他时间。
那老头看到这王管家被杀,却没有一点喜色,甚至脸都吓得惨白。按照元廷的规矩,这征税的人受到一点伤害,他们全村上下,鸡犬不留!
张士诚缓缓来到老头面前:“小老二,我们救了你命,你要怎么报答我?”
老头无奈:“大侠,我们这村里也就一点吃的,那些还是明年种地的粮食种子,就是小老二的命,你只要别拿走,其他随便。”
张士诚哈哈大笑:“粮食?老子有的是钱,还缺你那点粮食?去,把你们好酒好菜都上来,这些银子,就是饭钱了!”
说着,张士诚直接扔给老头一大锭银子,看起来大约有五十两。
老头接过的时候,手都在抖。
“兄弟们,走,进村,吃香的喝辣的!”张士诚招呼道。
“哦,对了,赶了几个月的路,兄弟们有点渴。老头,把你们村的女的都叫来,我尝尝你们村的水质怎么样,少一个,我砍你全家。”张士诚回头笑眯眯道。
老头一愣,随后就是痛苦万分。
这日子,啥时候是个头啊!
“老大就是大气!”手下连忙夸赞道。
张士诚摆摆手,毫不在意。
自从收到明教召集的消息,他便带人开始出发,随后带着兄弟们一路上飘荡江湖,星夜兼程。
别说,这天南海北的妹子还真是不一样。
好不容易等他们走到这,碰到那朱元章,一打听,明教已经完了。
张士诚也无所谓,他这人最大的优点就是及时行乐。正好还能一路上玩回去,到时候换条路线,把中原大地都玩一遍,岂不美哉?
这样也不枉他二弟跟着来到这世上一遭。
......
山上的灭绝带着众弟子静静看着这一切的发生。
静虚虽然个子大,却是多愁善感,扛着比人还大的剑,叹口气道:“这世上真的有菩萨吗?如果有的话,那么她为什么不出来,帮一帮这些可怜的人们呢?”
灭绝不说话,她身为峨眉掌门,虽然能和那些信徒们说得头头是道,其实也在困惑。
止若一直想掰开小黄猫的嘴,看看他到底在嚼什么东西,可惜都是以失败而告终。
听到师姐的困惑,才终于放弃,想了想,笑道:“静虚师姐,若是你看到我们峨眉山的猴儿们在一起打架,你会上去劝架,还是看得津津有味?”
静虚一愣,随后若有所思。
其他的峨眉弟子们也都沉默。
若真是有那等长生久视的存在,也许王朝的更替,千万百姓的兴亡,乃至于沧海桑田,在他们眼里,可能都只是一场有意思的戏剧吧。
若是出现哪一个绝代人物,他们说不定还会鼓掌,夸奖一声:“好玩!”
“喵呜!”小黄猫张开嘴不满出声。
人与猫不能一概而论啊,比如他就不一样,就看不得漂亮可爱的女孩子受苦!
“嗯?”止若一眼就看到小黄猫嘴里的须子:“乐乐,你这吃的人参哪里来的?”
旁边的静虚一愣,连忙打开包裹,翻找。
“我挖的人参呢?”
苗乐眼珠一转,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