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痛快。
一招将刘公公打的不敢动,这种强者,而且还是个仙子般的人物,他们很是干脆投敌。
不对,是弃暗投明!
等五位高手走后,江玉燕才给小鱼儿和慕容家姐妹松口:“你们慕容家已经被抄家,现在一穷二白,虽然还是反贼,但我对你们没兴趣,可以走了。”
“出去后记得别说你们是慕容家的,不然皇帝震怒说不定还下旨抓你们,到时候让我难做。”
小鱼儿还是不敢置信,两眼茫然,直摇头:“为什么?为什么你这样一个仙子一样的人物要做这些事?”
江玉燕转身,背对三人,缓缓走开。
“你们去过村里吗?那些村民辛辛苦苦一辈子种地,只是想要一块自己的地而已,但可能永远也做不到。”
“朝廷赋税,你问问那些大家、门派交过吗?不管多少钱都是让那些百姓摊,他们那些脸朝黄土背朝天的普通百姓能摊多少?摊的动吗?”
“每次大灾大难,永远是普通百姓受哭受难,你们可看到大家族有一点损失?反而还能借机大赚一笔!”
出身底层的江玉燕最知道普通人的辛苦,那些世家大族每一步都将贫民农夫压在希望和绝望的边缘,不把他们最后一点价值压榨出来根本不会罢休。
说完,也没管小鱼儿等人反对,江玉燕移形换位在空中留下几道残影消失。
而这些人哪里会知道民间疾苦。
慕容淑张了张嘴,被这轻功吓到了。
慕容仙也是瞪大眼睛,大喊:“大姐,这是什么轻功?这也太牛了!”
“看她的步子好像是草上飞,但那等基础轻功有这么夸张的效果吗?怎么看都是天上飞!”慕容淑有点怀疑人生。
这种轻功,已经完全超出了她的理解范围,就算是她的师父南海神尼也远远做不到吧。
……
次日,江府。
数百锦衣卫站在江府门前。
“仁义无双?”谈天看着这牌匾冷笑一声,一挥手:“上,捉拿要犯!”
“是!”
片刻后。
“你们是谁,竟敢擅闯江府,不知道这里是谁住的吗?”
“锦衣卫?锦衣卫也敢有胆子闯我江家?谁是领头的,站出来,我倒要看看到底是哪位大人胆大包天。
难道他不知道我干爹是东厂厂督刘公公吗?”江夫人一介女流面对众锦衣卫却丝毫不见慌张。
只要她的干爹不倒,就是最大的底气。
江别鹤微微落后江夫人一步,一句话没说,仔细观察周围,隐隐觉得事情似乎有点不对劲。
“刘公公?他老人家已经回京,如今苏州府锦衣卫和东厂归属指挥使香仙子调用!”谈天笑着说道,接着一挥手。
“拿下!”
听到香仙子的名字,江别鹤心中一动,上前一步:“谈千户,您可能不知,小人和香仙子大有渊源,可否让我和她一谈?”
“哼,你也配?”谈天嚣张说道,说完就准备亲自动手,好去香仙子面前邀功。
“锵”江玉凤直接拔剑,义无反顾站在父母面前。
“哟,还敢反抗?”谈天来了兴致,他本来以为今天来就走个过场。
“退下!”清冷声音从背后传来。
“去去去,谁敢打扰我锦衣卫办事?”谈天挥挥手,随后一愣,这声音似乎有点熟悉。
回头,一愣,连忙退到一边。
“玉燕?”江别鹤叫得亲热。
江玉燕面戴白纱缓缓走出:“江家众人,违法发放高利借贷,逼死人口数人,强抢田地,肆意殴打民夫民妇,罪大恶极。
来人,上枷锁!”
“是!”几个锦衣卫连忙冲出来,拿着几十斤重的枷锁表忠心。
有个仙子一般的老大,办事都起劲。
江别鹤一怔:“玉燕,我是你爹啊,我可从未对你不好过啊!”
听到这话,大家集体傻眼,手下们也不敢再上前了。
这要是将老大人抓了,人家家里人说开,到时候找自己秋后算账怎么办。
“没听清楚命令吗?”江玉燕冷声说道。
“锵”江玉凤拦在前面:“要抓我爹娘先过我这关!”
江夫人狠狠瞪了江别鹤一眼,看你在外面留的种,随后出来解释:“你叫江玉燕是吧,一人做事一人当,我们做的事和玉凤没有任何关系,放她走。”
江玉燕却没有理她,江玉凤可能是没有做任何恶事,但她享用的钱财、武器、衣服、食物哪一件不是民脂民膏?
屈指一弹,一道银针发出直接打中江玉凤,将她制住。
“江府上下全用枷锁给我锁起来,就地关押。还有这江府风水不错,你们帮我打扫一下,以后我就住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