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踏了。
站在碎成一地的床上,蜈蚣已经被踩成一滩肉泥,祁同伟惊魂未定,刚睡醒,就有这么大的蜈蚣趴脸上,这丫太吓人了!
因为小时候被蜈蚣咬过一次,他对着脚多的动物,完全没有抵抗力。
深呼吸了几次,好一会他才缓过来,随后陷入沉思,按理来说有乐哥在,屋里应该不会有这玩意啊!
难道是乐哥出事了。
穿上裤子,随手捡起一根床腿,祁同伟冲了出去。
阳台上,一只小猫,一只公鸡,面前各有一个酒杯,中间摆着一盆椒盐花生米,一盆拍黄瓜,正喝的有滋有味。
一杯酒喝完,酒瓶里的酒液无风自动,从酒瓶流到酒杯。
“梆”床腿掉到了地上。
祁同伟张了张嘴,心中有点凉,所以,爱会消失,对吗?
随后默默回头收拾房间,不一会,出门的时候顺手将昨天买的仿真猫骨架给扔了,不得不说,有些猫真的小心眼,人家鸡哥就不在乎这个!
喝完酒,鸡哥默默到客厅端详上面的人骨架,眼中似乎有神秘流光闪过。
卷啊,谁怕谁!
......
傍晚,凉风习习,院子里的躺椅上,安逸躺的很安详,就是一直在流鼻涕。
“祁哥,我这嘴唇发干,嘴里没味,视线都有点模糊,浑身还在冒冷汗,我是不是要死了!我不能死啊,还有那么多漂亮的小姑娘等着我去宠幸呢!”安逸有点伤心。
祁同伟从屋里端了一碗药出来:“没事,你就是虚了,喝完药帮你按两下就好。”
“胡说,不可能,我岩台小赵云怎么可能虚!”安逸连忙否认。
祁同伟呵呵一笑:“腰膝酸软、四肢怕冷、烦闷盗汗,脉象细弱无力,你这不是肾虚是啥?”
“按理来说,你这天天吃着补元丹,经常还练炼体术,不该这么虚啊!”祁同伟有点迷惑。
安逸拜拜手,有气无力地:“别说了,昨晚为了宣传补元丹的效果,我在一群富二代面前和三个衣衫褴褛的女孩子打架,以静制动,平易近人,大展雄风,最后志得意满地去洗了个冷水澡,第二天就这样了。”
“哦!”对于这种炫耀行为,祁同伟不置可否,他没去过那种地方,不过都干这事了,应该是一群庸脂俗粉吧。
“你这是什么态度?”喝完药,安逸说话终于有点力气:“你知道我昨晚卖了多少药吗?一百盒!”
祁同伟心中默默算了算,一晚就买了差不多一百万的药,大为震惊,这帮的有钱人!
“哎!”炫耀过后就是深深的空虚,安逸叹了口气,吟诗一首:“身上若缠千万贯,谁拿肾水赌明天”
祁同伟就呵呵了,塞过去一张纸:“这是药方,回去早晚喝一碗,明天晚上应该就好了。”
这么些天下来,祁同伟对脑海中的中医知识已经很是熟悉,这种肾虚和小感冒基本是手到擒来。
安逸接过药方,犹豫了一会:“你说我是不是该凌晨就把药吃了?”
祁同伟愣住,这个问题问得好,好就好在问到了他的知识盲区:“为啥。”
安逸理所当然:“我想奇袭病痛。”
祁同伟沉吟了一会,有点跟不上兄弟的脑回路:“那你为啥不全喝了,直接大军压境”
“或者说,为啥你不把药抹在皮肤上,给病痛来个声东击西。”
安逸陷入沉思,有点不会了。
......
等损友走后,祁同伟继续日常修行,一套炼体术打完,捏了捏拳头,很是自信:“鸡哥,来战,今天十招败你!”
最近这些天深入了解鸡的骨架,再加上中医的拆骨,卸骨推拿,他自觉神功已经大成。
“砰,啪,啊!”
三招过后,祁同伟躺在地上,拖着脱臼的胳膊,大喊:“鸡哥,乐哥,我错了!”
“咯咯,咯咯咯!”鸡哥在祁同伟身边转来转去,发出欢快的叫声。
修行大日金乌诀,它的肉身骨架已经与平常鸡有着天壤之别,小小凡人,还想翻身当老二,早了点!
十分钟后,自己修好胳膊的祁同伟有点郁闷,总感觉哪里有点不对,走到客厅,发现一根鲜艳的羽毛,就在自己买的人骨架旁边,一愣。
好啊!
揉了揉自己发酸的胳膊,祁同伟忍住怒气,自己在外面拼死拼活在外面赚钱养家,这家伙竟然想着对付自己!
不讲武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