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尔纳彻底暴怒,但无奈马里奥·阿尔瓦雷斯·卡萨尔不只是一名歌手,还是女王的钦差,他也只能照做。
不过瓦尔纳还是很有信心的,毕竟这不过是一次简单的突袭,只要那些没骨气的地方贵族能拖住奥地利人几天,他就有把握拿下巴塞罗那。
其实即便拿不下巴塞罗那也会让奥地利人首尾不能相顾,自乱阵脚,这样他的目的就达到了。
剩下就只是时间问题,瓦尔纳不相信海运比陆运还方便,他坐拥地利人和耗也能把奥地利人耗死。
如果不是自家女王差点,他都打算反攻奥地利了。
法国,巴黎。
路易·拿破仑很失望,他万万没想到弗兰茨只有这点本事,刚刚打两场胜仗就原形毕露了。
看来之前那次交易,不过是灵光一现,哈布斯堡家族的人果然都是白痴。
自己绝对不能像自己叔叔一样娶个蠢货、病秧子、妓女做老婆。
法国政府的高层也开启了香槟,西班牙可是一块有魔力的烂地,几乎没有人能从其中全身而退。
“让我们为可爱而又可笑的弗兰茨·约瑟夫一世祈祷吧。
祈祷他把奥地利帝国带向深渊!干杯!”
“干杯!”
哈布斯堡可能联统西班牙的危机解除,对于法国人来说真是太好了。
此时的法兰西第二共和国虽然已经趋于稳定,但是依然没能走出低谷。
经济危机、接二连三的战败、国家的分裂、殖民地的丧失,国内各阶级对重新洗牌的不满让这个国家极不稳定。
所有人都知道只要再有一点风吹草动就会再来一场革命,到时候会比1848年还要激烈。
甚至新的风暴已经在酝酿之中...
现在整个法兰西第二共和国的高层都在寻找破解之法,要不然他们就要被人把命革了。
另一方面基佐辗转多次又回到路易·菲利普帐下,基佐的名声虽臭,但是在处理政务和搞钱这两项上确实是一把好手。
不过基佐并不甘心和路易·菲利普蜗居在奥尔良公爵领,他想让奥尔良家族重回巴黎。
而此时法国国内的一片乱象正是最佳时机,法国人民苦共和制久矣...
基佐这边言论刚放出来就吓坏了法国的共和派,连忙批准了增加军队四处镇压叛乱分子的预算,并且连续查封了几十家报纸。
这引起了秩序党的强烈不满,双方最终在大街上爆发了枪战,各有数十人伤亡。
路易·拿破仑的处理方式也很让人玩味,他并没有借此机会打击与自己作对的秩序党,而是选择了封锁消息,下令逮捕任何敢在公开场合讨论此事的平民。
一时间巴黎人心惶惶,秩序党和共和党人更是名声扫地。
有人想要澄清这一切,不过根本没人相信。一些聪明人已经预感到危机正在临近,托克维尔便是其中之一。
不过他并没有选择离开,不仅是因为职责所在,他也想看看这个国家最终会走向何方。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奥地利帝国的衰落会给法兰西以喘息之机,但愿西班牙人能多拖住奥地利人一段时间...
至于奥地利人在西班牙战场上取得那些胜利并不重要,如果真要是赢几场战斗就能解决西班牙问题,那么法兰西早就统一欧洲了。
伦敦,唐宁街。
英国人也这么认为,如果钱真的可以解决一切问题,那他们也不需要再打仗了。
“先生们,很显然奥地利人是一群自负又无知的蠢货。他们居然天真地以为用钱就能解决西班牙问题,那些该死的爱尔兰杂种又怎么会叛变呢?”
年轻官员说的时候下巴故意挑向角落里的帕麦斯顿,两者四目相对,前者率先收回目光说道。
“我可没有在说您啊,帕麦斯顿勋爵。您知道的,爱尔兰人的事情一直都让人很头疼,浪费了我们英国那么多钱,还捣毁了我们建造的济贫院。
真是一群贪得无厌的野蛮人!他们为什么会生在文明的英国呢?...”
年轻官员的话抑扬顿挫,包含情感,然而他所不知道的是帕麦斯顿已经走到了他身后。
年轻官员也感觉气氛不对,猛地回头看到了帕麦斯顿正冷冰冰地看着自己。
“你...你要干什么?...”
帕麦斯顿也没多说废话,直接一酒瓶砸在年轻官员的头上。随着一声玻璃碎裂声,年轻官员的头上已经是血流如注。
“哇!”的一声惨叫,年轻官员不可置信地看着再次操起酒瓶的帕麦斯顿,前者的修养很好,只是试图用手格挡,但他明显没有打过架。
后者则一看就知道是一个老流氓,手法熟练,善于借助器具,专挑痛点下手...
等到卫兵赶来时,年轻官员的脸已经看不出人形了。帕麦斯顿则是拿过一张手帕擦了擦手上的血,然后随意丢在一旁。
“帕麦斯顿!你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