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
不过比起这些蝇头小利,弗兰茨更在乎的是普鲁士这下彻底给俄国得罪惨了。
普鲁士人这种将粮食卖给敌人的行为,说成是资敌也毫不为过。在今后的日子里俄国人再难相信普鲁士人,他们的隔阂越大,对于奥地利来说就越安全。
其实普鲁士国内并不是没人知道这个天上掉下来的馅饼不能接,然而人性是贪婪的,让老猫枕咸鱼,他又怎么忍得住?
柏林,一家咖啡馆中。
霰弹亲王将酒杯重重砸在桌子上。
“真是一群蠢货!他们只能看到眼前利益,看不到背后的深渊!不行!我要阻止他们!”
听了俾斯麦的分析之后霰弹威廉立刻从座位上弹了起来,俾斯麦一把拉住了暴怒的威廉说道。
“亲王阁下,您真的觉得您能阻止这一切吗?从很久以前就有人在做局挑拨普鲁士和俄国的关系。
而且手法相当高明,您现在去等于是和整个上流社会,甚至整个贵族阶级为敌。
那些自负的地主和商人是不会放过您的。到时候恐怕您的哥哥想把您送回瑞士都不行。”
霰弹威廉的手指攥得咯咯作响,但还是坐回原位,恶狠狠地说道。
“是谁在捣鬼?”
俾斯麦吹了吹手中已经凉掉的咖啡说道。
“还能是谁?汉诺威的瞎子,隔壁萨克森的贱女人,黑森的那一家子鬼东西,奥地利的皇帝陛下,还有英国佬。
他们都有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