勋章的男人站了出来大声呵斥道。
“你们这群匈牙利民族的败类!你们是在破坏匈牙利共和国的根基,在这里的都是认同自己匈牙利民族身份的匈牙利人!
你们怎敢如此盘剥?”
“匈牙利人?现在奥地利帝国入侵我国,全民族更该上下一心共赴国难!可你看看这群家伙宁可把粮食放在家里烂掉,也不愿意送给前线的将士吃!
还有这些懦夫,宁愿在这里当缩头乌龟,也不愿上前线保家卫国!他们算什么匈牙利人?
还有你这种躺在功劳簿上混吃等死的家伙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大放厥词!
我们可是为了匈牙利每天都把头别在裤腰带上!
中士!送这个老家伙上战场!让他好好体谅一下我们的难处!”
“是!长官。”
一旁的中士立刻带着两个大头兵将那个男人架了起来,送上了马车。
男人极不情愿地用双腿蹬着马车的车沿高喊道。
“我已经为匈牙利流过血了!我...”
他的话还没说完肚子就狠狠挨了一下,接着两双大手就把他拖进了马车里。
“听着!这是一场战争!懦夫只有死路一条!只有不怕死的人才配活着!你们要么为伟大的匈牙利民族光荣地牺牲,要么作为匈牙利的敌人在恐惧中死去!”
钟楼上的男人瑟缩着身体,露出干枯苍白的手臂,口中喃喃道。
“可为什么要打仗啊?”
他想大声疾呼不要让希望之光泯灭,可他没有勇气去正视淋漓的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