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兰茨早有准备,应答自然是十分的冠冕堂皇。
实际上他心中所想是不宜过分削弱法国,否则自己就会是下一个拿破仑,一张反奥同盟的大网将会覆盖整个欧洲。
弗兰茨不得不面对四面皆敌的情况,这些年来的苦心经营大多数将付之东流,甚至沦为别人的嫁衣。
国内的改革将会倒退,为了凝聚战力和稳定人心不得不实施高压统治。
弗兰茨的敌人可以失败无数次,但是他只要失败一次就会被彻底清算,而淤积多年被压制的矛盾将会迎来总爆发。
不过范妮·柯特并不知道这些,她依旧不依不饶地说道。
“我们已经警告过入侵者了,我还亲自给博诺·德·库伦和丹·吉拉写过信。
我告诉他们,如果他们不在战前放下武器立刻离开奥尔良的土地,那么他们都会死在这里,我不能违背我的誓言!。”
弗兰茨一阵无语,内心忍不住继续吐槽。
“怎么还搞战前宣言那套,真把自己当圣女贞德了?
是不是违背了誓言还要自刎于莱茵河畔?无颜见河西父老?(阿尔萨斯在莱茵河以西)
而且你范妮·柯特代表奥尔良政府许下的诺言和我弗兰茨这个德意志联军的统帅有什么关系?”
想归想,弗兰茨嘴上还是继续打着官腔说道。
“血已经流的够多了,绝大多数的士兵都是无辜的,他们不过是被少数野心家裹挟的羔羊而已。”
“请恕我不能认同您的观点!无知和无辜不能作为他们成为入侵者的借口。
相反,我们应该对他们施以正义的铁锤,这样才能让那些真正无辜的死者得到安息,让生者可以活得安心。”
范妮·柯特越说越激动,胸前的巍峨剧烈起伏着,尤其是那两排紧绷的纽扣就好像要随时崩掉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