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腹也没多说直接一枪打碎了对方的脑袋。
一旁的侍卫连忙递来毛巾,多赞卡·夏洛擦了擦手。
“信使已经被乱民杀了,你们是一个月之后才在城郊发现的尸体。明白吗?”
“明白,明白。”
多赞卡·夏洛点了点头,其实他也不想这样做,但是两西西里王国这么大,哪有那么容易亡国,叛军们不过是想要一部宪法而已。
多赞卡·夏洛不想管那么多,他只知道一百万弗罗林是落进自己口袋里了。
而且就算是真的颁布了宪法,以他的财力和影响力也是这个国家最顶层的一批人,所以多赞卡·夏洛根本就不慌。
1月29日,阿历克西·德·托克维尔在法国众议院发言:
“我相信,此时此刻,我们正于火山之口安眠……你们没有本能地感受到欧洲大陆又在震颤吗?你们没有嗅到空气中革命的气息吗?”
虽说最近一年以来法兰西的起义不断,但是并没有一个人觉得这个庞然大物会轰然倒塌。
事实上这是一种错觉,因为此时的巴黎是整个法国最安静的地方,外省的起义、罢工事件已经多到当地官员懒得上报的程度。
然而托克维尔的警告在那些法兰西的最顶级的官僚耳中,不过是一种哗众取宠的新花样而已,想要用危言耸听来抬高自己的身家。
最终托克维尔的话只是得到了一些嘲弄和讽刺,只有自由派分子将其视为攻击政府的一种手段。
当时就连那些志在推翻奥尔良王朝的正统派和自由派都不认为一场发生在西西里岛的起义能对法兰西产生什么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