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奥地利帝国的皇室成员在瑞士,一个曾经与拿破仑战斗过英雄在瑞士,一个不稳定因素正在这场风暴的中心。
这倒是可以解释为什么正统联盟突然改变策略,不过这对于法国来说绝对算不上一个好消息。
“卡尔大公在瑞士。”
这条信息实际上可能透露出多重意思:
奥地利想要单方面结束瑞士内战?
奥地利想要更多利益?
奥地利和正统联盟达成了某种协议?
奥地利已经在实际上控制了正统联盟?
奥地利想要独吞瑞士?
....
帕斯基耶尔男爵不敢继续往下想,不过与奥地利撕破脸,或者直接发动战争抢地盘都不是什么明智之举。
路易·菲利普的底线是让出阿尔高和瓦莱两州,不过现在看来似乎有点太异想天开了。
这时他又想起了梅特涅之前的话,对方似乎有点想要索贿的意思。
“亲王阁下,我们法兰西愿意再将阿尔高州让出,同时我们还愿意解决您在奥克森豪森的债务问题,再资助您一百万法郎重修庄园。”
老实说这笔贿金不算少,至少比给俄国首相伊拉里昂的要高得多。
但问题是法国人出价太低,完全达不到奥地利和梅特涅的心理预期。
而按照弗兰茨的计划,谈判需要再往后拖一拖。
梅特涅自然知道该怎么做。
“让我考虑考虑,你等我消息吧。”
帕斯基耶尔男爵还想再争取下,无奈对方已经下了逐客令,他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能是在离开的第一时间将消息传回巴黎。
另一方面,瑞士。
杜福尔的进攻十分不顺,因为大多数战场对于自由州联盟来说都是十分不利的,或者说哪边进攻哪边不利。
地形狭窄部队不易展开,坚固的防御施设难以摧毁,其实倒不是那些堡垒要塞真的多么坚固,相对于新式的混凝土结构,还是要差上不少。
主要问题是在于缺乏重炮和进攻模式的单调,12磅野战炮,在瑞士人眼中已经算是重炮了。
但实际上12磅炮此时在北美战场都不见得能耀武扬威了,而大国攻城炮普遍都已经在24磅以上。
同时杜福尔也缺乏进攻手段,每次强打不行就选择绕路,然而每一次绕路都会被卡尔大公如开挂一般堵个正着,随即便是一场大败。
杜福尔一度怀疑对方会使用巫术,因为自己数次极为隐蔽地袭击都被敌方拦截,这简直是不可能的,除非自己指挥部里有奸细。
如果他们始终看不到天上漂浮着的观察热气球,那么这样的疑问会一直存在下去。
此外泥泞的道路让补给难以维系,久攻不下士兵的士气下降得厉害。这对于新兵来说是致命的,吃不饱、穿不暖,一打就输。
杜福尔并不是一个残暴的人,但是此刻他必须要坚决执行军法,让军官和士兵们看到他的决心,否则局面会变得无法控制。
不过要是把每天逃跑的士兵全部枪决,那么他怕是要成为瑞士的罗伯斯庇尔,所以只能沿用一种古老的军法,那就是十一抽杀。
然而这种做法根本就吓不住任何人,杜福尔只能要求更多的援兵和物资,他希望可以用物资和人将正统联盟堆死。
不得不说约瑟夫·洛伊是一位合格的领袖,在几乎所有自由州都反对继续任用杜福尔的情况下,他依然坚持信任这位老将。
但想要那些自由州继续出钱、出人是不太可能了,不过刚好有两个已经投降了的正统州,尤其是弗里堡州有大量被解散的正统联盟士兵。
于是乎约瑟夫·洛伊以联邦的名义要求弗里堡州和楚格州承担战争义务,实际上就是命令。
而这两个州既然已经投降了,那就是任人宰割的羔羊,约瑟夫·洛伊很快就又为杜福尔筹集了一支十万人的军队。
不过奥古斯丁·凯勒在施维茨州的战败还是给瑞士联邦带来了不小的影响,楚格州的高层最初是不想让战火烧到自己家才投降的。
现在奥古斯丁·凯勒死了,不让他们上前线的承诺也作废了,结果就是楚格州不但要征调大量青壮入伍,还要支付战争花费,自己的家园更是成为了战场。
楚格州的几位高层都不敢出门,生怕被家乡父老骂死。
此外坦纳·阿姆赫德的游击队并没有被消灭,他们利用山区的复杂地形神出鬼没,让弗雷·荷洛赛的军队有力使不出。
普通的地方部队和民兵根本就不是游击队的对手,而弗雷·荷洛赛的主力部队目标太大,行动又太缓慢,硬生生让对方在自己的地盘上来回流窜。
坦纳·阿姆赫德的作战方式就是最常见的佣兵模式,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跑,专挑软柿子捏。
但又由于袭击的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