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需要一个月的时间。
而且在一个月高强度地行军之后,部队还能剩下多少战斗力就很难说了,甚至可能连士兵本身都剩不下多少。
在波兰军队离开克拉科夫城的第二天,海瑙的部队截断了他们的后路。
“奥地利人的速度好快,我们的后路被断了。回不去了...”
提索夫斯基有些伤感地说道,而邓波夫斯基却觉得是件好事,毕竟第一天就出现了不少逃兵,这是他打破脑子都想不出来的。
逃兵在这个时代几乎是不可避免的,但是刚走了一天路就跑了三千人,损失了10%的总兵力也委实太过夸张。
如果按照这种情况继续,那么十天之后他们就成光杆司令了。
“没什么好害怕的,这对我们来说反而是好事,要不然那些孬种跑起来,我们拦都拦不住。
现在奥地利人反而成了我们的督战队,退后一步就是死!看那些哈姆还敢逃跑吗?哈哈!”
提索夫斯基没有邓波夫斯基那么乐观,但是想想也对,反正已经赌上了身家性命,却被兰德雷·普罗米放了鸽子,索性破罐子破摔,他拿起一瓶红酒。
“干杯!”
“这才像话,干杯!”
两名临时国务卿在马车中举杯痛饮,而队伍里的大头兵们多半是临时征召的民兵,他们走了两天的路感觉腿都快断了。
最初他们会嘲笑、鄙视那些开小差的人,此时却恨自己为什么没开小差。
虽说后有追兵,但是他们却看不到。长官们说前方有荣耀和战利品在等着他们,他们也看不到。
只有咕咕叫的肚子他们听得见,只有脚上的泡他们看得见,只有满身的疲惫他们知道。
到了第三天,有些人实在走不动了,他们要食物,要休息,要赏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