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出一副乖巧的样子。
“对于贵族来说耐心也是一种美德。我要说的是这是在奥地利帝国国内,加利西亚行省,游击战的生存土壤并不存在。
或者说游击战的收益为负,为了维持这种作战模式对方必须要投入更多、更精锐的部队,同时还需要更多的补给和情报人员。
这对于处于劣势的一方来说几乎是不可能办到的。
游击战并不在于消灭了多少敌人,也不在于取得了多少胜利,而是让对方的收益和成本倒挂。
进行收益为负的游击作战,如此本末倒置的事情是没有人会愿意做的,除非能打击敌军重点目标,攻敌必救。”
见到弗兰茨没有要追究的意思,其他人自然不敢替其做决定纷纷恢复如常。
这一次拉克希米·葩依学乖了,她想要说话之前先举起了自己的手。虽说有些矫枉过正,但是总比无法无天强。
弗兰茨憋着笑点了点头,示意她说话,不过周围人可不觉得好笑,只是觉得对这个异邦人似乎有些太仁慈了。
尤其是波尔多和他的皇家卫队成员,他们觉得就该像对待那个印度大商人一样,管他是不是一方诸侯,又是不是手眼通天,只要有错就该罚。
那位大商人指维拉怀斯·阿达尼,是与弗兰茨一直进行合作的合作人,算得上是一代枭雄,不过在弗兰茨眼中不过是一件用着不太趁手而又暂时找不到替代品的工具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