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也纳,灰熊旅店。
索罗斯还在纠结着奥地利帝国究竟会在何时发生通货膨胀,为此他疯狂地进行着一次又一次地演算。
索罗斯的胡子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刮了,吃喝拉撒都是在自己房间里解决,如果不是费罗娜实在闲得无聊又让旅店重新开张的话,此时这间屋子已经不能住人了。
索罗斯的双眼布满血丝,连续的工作以及气血上涌让他的身体和精神都到了崩溃的边缘。
不过不肯放过索罗斯的不是别人,而是他自己,费罗娜·梅居尔也已经劝了好几次,但都无功而返。
她无法理解之前那个风度翩翩、温文尔雅的绅士,怎么刚来维也纳几天就变成了一个偏执狂。
他们是商人,是犹太人,是美国人,完全没有必要干涉欧洲人的事情,更没必要和奥地利的皇帝过不去。他们是美国人,完全可以像英国人那样奉行光荣的独立。
更何况商人的天职是赚钱,她这段日子里在维也纳经营灰熊旅店便嗅到了遍地的商机。
此时索罗斯的行为完全是在和钱过不去,这是不可饶恕的。
费罗娜走进了索罗斯的房间,满地的废纸以及残羹冷炙让人厌恶。
后者听到房门被打开的声音,却并没有回头,只是说道。
“将饭菜放在地上你可以出去了。”
前者没有理会后者的话,径直向窗边走去。
“我说你可以出去了。”索罗斯加重了语气。
这时费罗娜一把扯开窗帘。
“大贤者,你该走出象牙塔了。”
阳光照射进来,刺得索罗斯眼睛剧痛,这让他不得不捂住眼睛。
“费罗娜,你做什么?快放下,我还有工作要做...”
索罗斯站起身来一把推倒了费罗娜,后者跌坐在地上,但并没有如前者一般恼怒,而是慢慢地说道。
“你的工作是和我回去结婚,借用我父亲的人脉爬到高处,爬到一个我父亲也爬不到的位置。”
费罗娜的话让索罗斯清醒了不少,前者说的就是后者的计划,此时被人说了出来,他内心多少有些愧疚和尴尬。
“费罗娜,我...”
“你不必感到愧疚,无论我多优秀,我这辈子也无法爬上我父亲所在的位置。这是从出生就注定了的,但你不同。而且我也喜欢被比我强的男人这样看着,你的双眼充满野心,我从第一眼见到你,就知道...”
费罗娜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索罗斯用嘴堵住了,随即后者便将前者抱起来放在了床上。然后关上门进行了一番深入交流。
第二天费罗娜用下颌抵着索罗斯的肩头看着自己的丈夫终于刮掉了那烦人的胡子,那个自信强大帅气的男人又回来了。
费罗娜会心一笑,她虽然是犹太人,但是她并不喜欢留胡子的男人。索罗斯也不喜欢留胡子,因为这会暴露自己的身份,并给他带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其实当时不分种族绝大多数人都会留胡子,因为可以让自己看起来更成熟稳重,尤其是在部分地区如北欧视胡子为幸运或志气的表现,但是留胡子在索罗斯看来是一种平庸、邋遢的象征。
“下一步你打算怎么做?”费罗娜柔声地问道。
索罗斯亲了前者的手一下,然后相视一笑。
“当然是回去和你结婚,然后在美国打出一片自己的天下。”
两人相拥亲吻,然后费罗娜再次问道。
“那这家旅店呢?”
“留着吧,说不定以后还会回来看看。”
荷兰,阿姆斯特丹皇宫。
国王威廉二世长出了一口气,英法这次不欢而散受益最大的国家之一便是荷兰。毕竟英国佬可是一群睚眦必报的恶狼,如果英法联手那一定会对荷兰进行疯狂的报复。
尤其是荷兰本土虽然没有多大,但是在海外却有着大量殖民地,而且其中有不少早就被英国人盯上了。
不过威廉二世这口气还没喘匀,就有一条来自雅加达的急件险些让他喷出一口老血。
英国人在南洋袭击了荷兰商船,这让威廉二世既惊又怒。
“该死的海盗!土匪!”
此时的威廉二世在荷兰国内地位得到了提高,这自然是因为收复了弗莱芒的影响,虽然商人们不爽,但是底层民众和土地贵族们在将当地的天主教徒送去奥地利之后还是很满意的,毕竟他们得到了切实的好处。
不过一听海盗,所有的大臣都明白什么意思,英国人,这可不好惹,所以没有人接茬,全都在下面继续当哑巴。
威廉二世看着自己的大臣们一个个事不关己的样子就火大,连忙结束了廷议去找自己的情人出谋划策了。
荷兰其实并不算穷,人口也不能算太少,但是距离英国太近就是它最大的悲哀。
不过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