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能从父母的表情中隐约体会到事情的严重性。
突然艾芙拉一阵恶心眩晕,她急忙站起身想要跑到车厢口再吐,但已经来不及了。
听到声音的乘务员拿起棍子挽起袖子,口中骂声不断地道。
“该死的东西,是哪个醉鬼在老子的车厢里排泄你那恶心的胆汁!赶快交出5个克罗伊茨!否则我要让你把那一坨都吃回肚子里,然后再把我的车厢舔干净!”
熊壮的乘务员走了过来,车厢内旅客都不想惹上麻烦纷纷让开一条道路。
艾芙拉的丈夫想要保护他的妻子挡在了乘务员面前,结果被对方一把抓住头发像拎小鸡一样拎了起来,还不等他开口,一根棍子便狠狠地落在了他的断腿处。
就在乘务员准备继续殴打男人的时候,两岁大的女儿艾丽抱住他的大腿。
“叔叔别打了,吐在地上的人不是爸爸,是妈妈。”
乘听完后,乘务员和周围乘客的脸上都露出了复杂的表情,不过他没有选择继续施暴,因为这和奥地利的法律有关。曾经的特蕾莎女皇非常喜欢小孩子,所以制定了一大堆保护孩子的政策和法规。
如果那名熊壮的乘务员继续视而不见,对女孩的父母施暴,那么下车之后他极有可能会失去这份工作,外加在监牢里度过三个月的时光,万一赶上审查期,他的刑期还有可能翻倍。
(审查期,奥地利版的严打,就是把已经审理过的案件,拉出来从严从重处罚,当然如果你有本事贿赂法官,也许会被改判无罪。)
如果你问这乘务员为何如此粗暴?其实当时只有一等车厢和二等车厢的人才能享受到礼貌,而三等车厢和四等车厢中的乘客都是底层人士,因为身份和社会地位的差别,能享受到的只有如恶霸般服务人员的骚扰,甚至殴打、勒索都是家常便饭。
“真晦气,该死的瘸子,今天算你走运,给我滚!”
之后那名高大的乘务员便拿起拖把,开始清理起秽物来。弗兰茨对于火车上的卫生维持工作做了严格规定,毕竟随着人群流动的增加,病毒的传播的范围和途径也变得更加广泛。
尤其是在这种人员密集的火车上,万一病毒传播开来,那极有可能造成大面积的流行病。
很快列车就驶入了维也纳新落成不久的“联合力量”火车站,站台上有专门的人在举着牌子来引导这些来自德意志地区的移民,到专门的管理中心接受登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