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点钱吗,所以……嘿嘿。”
杨军瞧着花树旁密密麻麻的雷点,揶揄道,
“恐怕这个家是世界上布雷密度最大的地方了,瞧这架势,俨然没有下脚的地方了。”
“要不下次去我家花园帮帮忙,让我也省点钱?”
马驹子听了,顿时笑了前俯后仰。
“哥,笑死我了,恐怕你还不知道的吧,你家老五早已把你家花园布满了雷,比我家这密度不遑多让啊。”
杨军一听,顿时满头黑线。
不听不知道,一听吓一跳。
不知不觉间,老五杨槐偷摸着把雷布下了。
现在的孩子都什么毛病啊,有干净的卫生间不上,非得撅着屁股在院子里拉,也不怕风吹屁屁凉吗?
杨军猜测,一准是王玉英教唆他这么干的。
依王玉英那算计的性子,估计就是为了省点买农家肥的票钱。
“咳……咳……”
杨军干咳两声,尴尬道:“我们两个大男人在这个讨论屎啊尿啊的,你不觉得尴尬吗?”
“赶紧下去搬两坛子好酒上来。”
“得嘞。”
马驹子应了一声,笑着把铁锹放回杂物间。
回来后,站在石桌前,双腿分开,扎了个马步,两手紧握着四周两边。
“嘿!”
随着一声吆喝,石桌子开始慢慢移动。
杨军瞧着,直撇嘴。
这家伙力气大的简直像头牛,两人合力都费尽的石桌硬是被他自己能挪开了。
周芷若见石桌子莫名其妙的转动了,兴奋的挥舞着小手。
杨军把她放在石桌上,然后和马驹子合力挪石桌子。
两个人就是轻松些,石桌子终于转到尽头。
石桌挪开后,两人就开始下密室。
密室里太阴冷,杨军把凉气过给周芷若,就站在密室口没下去。
不一会儿,马驹子就抱着两坛子女儿红上来了。
上来后,冻的浑身直哆嗦。
“里面好冷。”
杨军听了,皱眉道:“不应该啊,里面是封闭的,应该闷热才对。”
“可能密室里有连接外面空气的管道,不保暖。”马驹子说道。
杨军想了想,觉得他说得有道理。
要是里面是封闭的话,人在里面岂不是要闷死了。
“管他呢,先把酒弄上来再说。”
随后,两人回到院子里,把石桌子复原。
看着那两坛子酒,马驹子道,
“哥,要不要我抽空把密室里的酒都搬到你那边去?反正你那边房子也多。”
杨军听了,感叹马驹子心思细腻。
这事要是放在杨安国身上,这二货肯定想不到这个。
现在房子已经属于马驹子的了,要是这些酒再放在他家里就不合适了。
“搬什么搬,别整天瞎想,什么时候想喝了就什么时候搬。”
杨军当然不会搬。
酒放在这里挺好的。
如果他要是搬了,明显就是对马驹子的不信任。
马驹子听了,眸子里闪过一丝感动。
感谢杨军对他的信任。
“那行,哥,你想啥时候喝就吆喝一声,我给您送去。”
“我一个人也喝不了多少,没事的时候你也喝点。”杨军道。
“嘿嘿,行,谢谢哥。”马驹子笑道。
别看他嘴上答应了,但是杨军可以预料到,他绝不会喝一口的。
别人答应是一回事,如果当真了,那就是逾越了本分。
以马驹子的个性,要是没有杨军的允许,他是绝对不会碰一滴酒的。
随后,两人锁好门,带着酒回到杨军家里。
来到家里,她们已经做好了满满一桌子的菜。
饭菜虽然没有杨军从空间中取出来的丰盛,但是胜在接地气。
饭菜主要以炖菜为主,各种盛着炖菜的大海碗就有七八个,每个碗里都可见油花花的大肥肉片子。
众人落座,把酒倒满。
吆喝一声,大家就开始吃喝起来。
这时,二妈秦秀芝突然惊叫一声,指着杨安国肿的跟猪头似的脸问道。
“安国,你的脸咋滴了?”
杨安国目光闪烁,把头低下,嗡声嗡气道:“今天保卫科进行拳脚对抗比赛,被人打了一拳。”
杨安国又不傻,自然不会说是被杨军打的。
一是,不想让两家人生出隔阂,二是他怕杨军报复,到时候可就不是猪头脸这么简单了
“嘿,下手可真够狠的,怎么着你也是他们领导,他们还敢这么对你,就不怕你给他们穿小鞋?”二妈心疼道。
“妈,那人背景很硬,我惹不起。”
“再硬还能硬过你哥?”
“差不多吧。”
杨安国怕秦秀芝打破沙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