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杨军喝得酩酊大醉,最后还是被他们抬进房间的。
早起来的时候,脑袋说不出的疼痛,揉了了揉脑袋继续睡。
其实,女人怀孕也就是那么回事,只要高兴劲过去了也就没什么了。
第二天该班的班,该为生活挣命的还得继续。
去卫生间洗把脸,就回了餐厅
接过马香秀递过来的暖胃粥,杨军就滋溜的喝了起来。
哥,我忘记跟你说一件事了。
这时,马香秀从厨房过来道。
哦,啥事?
高老师说,暂时先不课,休息两天。
不课了?这离过年还有一个月呢。杨军道。
马香秀见杨军不解,索性坐在他旁边解释道。
最近不是有流感吗,他怕过来再传染孩子,所以这两天就不过来了。
哦,是这样啊。
杨军边喝粥,边夹了一口酱菜。
嘎嘣!
咸中带甜,口感非常好。
高老师留作业了吧?我怎么看几个孩子整天乱跑。
留了,还挺多的,不过,高老师走得时候交代了,四妹妹成绩好,这些作业想做就做,不想做可以不做。
行,你看着点,别让她们玩疯了,更别让她们溜冰。杨军叮嘱道。
想起昨天那个八岁的孩子就是因为溜冰才没得,他不免担心起来。
哥,你就放心吧,别看四妹妹顽皮,但是她特怕大妈呢,有大妈在,她不敢走远。
那就好。
杨军把空碗递给马香秀,让她再盛一碗。
马香秀接过空碗,转身去了厨房。
家里空唠唠的,连个人影都没有。
伊秋水一大早就去班了,至于几个孩子,可能在隔壁院子遛狗。
王玉英和赵红梅一大早就出去了,到现在还没回来。
哥,如果不够的话,锅里还有。
马香秀把粥放在杨军面前,然后坐在旁边陪着。
这丫头进城一年了,早已不是当初那个畏首畏尾一脸羞涩的农村姑娘了,自从在城里锻炼一段时间后,她变得越来越精明了。
她知道杨军肯定有话要问她,所以她并没有急着离去。
对了,这个月高老师的工资结了吗?杨军道。
哦,结过了,是大妈结的。
杨军闻言一怔。
没想到王玉英会舍得花这么大一笔钱而没有心疼。
要是搁以往,早就在他面前念叨了。
香秀啊,这眼看着过年了,你这个月的工资我先不结了,留着过年一块结,你看如何。
杨军想着昨天晚刚给他们每人发一百元的红包,工资可以留着年底一块结。
哥,忘了跟你说了。
马香秀就像做错事的孩子一样,局促不安的站在那儿,双手用力的揉搓着衣角。
我和红梅嫂子的工资,大妈已经给结清了。
杨军一愣,随后点了点头。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王玉英竟然主动帮他付工钱,这太让人意外了。
结了就结了吧,正好省我的事了。
杨军并没有责怪她,而是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
其实这个家确实需要一个内当家的,王玉英是最合适的人选。
伊秋水是十指不沾阳春水,而他厂子里这么忙,家里的事他经常丢三落四,有的时候忙起来
拖了人家两个月工资都不知道。
如果王玉英真的想当这个家的话,杨军那是求之不得呢。
不过,具体情况是如何,晚回来,还得找王玉英聊聊。
吃完饭后,杨军准备去班。
刚到院门口,就看见马驹子蹲在大院门口晒太阳,门口是一群疯跑的孩子。
嘿,你倒悠闲。
马驹子见杨军准备班了,连忙拍拍屁股的尘土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
哥,你这可冤枉我了,其实我一早就起来了,一直在这等你班呢。
杨军闻言,翻了翻白眼。
恐怕你小子蹲在那儿醒酒的吧?
昨晚,这小子喝的不老少,这家伙和杨安国两个人就干掉了一坛子酒,要不是自己婆娘管着,他还得继续喝。
我的酒量还用醒吗?再来一坛子都不会醉。
马驹子开始发动车子。
他并没有急着挂挡走,而是踩着油门轰了一会儿,觉得车子没有杂音了,才缓缓地启动。
哥,昨天搬酒的时候,发现三十年以的酒快没了,剩下的都是二十年以下的了。
所以呢?想让我再给你弄一批。
杨军抱着膀子,斜靠在座椅,眯着眼问道。
嘿嘿,哥,我不是那意思。
马驹子一边开车,一边说道:我想着剩下的几坛好酒留着将来你孩子办满月酒的时候喝吧,您看怎么样?
杨军闻言,脸闪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