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饭,没想到这温馨的气氛被许大茂破坏了。
而且,这次许大茂还是主动挑衅的。
要是搁以往,这孙贼早就绕着他走了,今天竟然干砸了他家的玻璃。
士可忍孰不可忍。
不蒸馒头争口气。
傻柱被人打上门,感觉自己的脸被人按在地上摩擦。
“傻柱,是不是你在厂子里造谣,说茂爷和秦淮茹搞破鞋的?”
许大茂见傻柱气势汹汹的冲过来,他下意识的后退两步,但一看到杨军,立马上前两步,和傻柱理论。
傻柱本想打许大茂一顿的,但一听到许大茂质问他是否造谣,他立马心虚起来,他偷偷的瞥了一眼秦淮茹家的方向。
“孙贼,你别胡说,你柱爷不是那种人,谁传的谣言,你找谁去。”
傻柱走到许大茂面前,小声道:“孙贼,今天我妹妹好不容易回家一趟,有事改天再说。”
许大茂闻言,两眼一瞪,梗着脖子道,
“不行,今天茂爷必须要问个明白,你凭什么污我的清白。”
许大茂见傻柱认怂,立马高声叫道,
“院子里的老少爷们,傻柱在厂子里污蔑我和秦淮茹搞破鞋,大家都出来评评理。”
许大茂今天故意要把事闹大,所以很快就把院子里的人都出来了。
就连正在做饭的秦淮茹也被他叫过来。
“秦淮茹,傻柱在厂子里说我们俩搞破鞋,这事你管不管?”
秦淮茹双眼圆睁,一脸震惊的看着傻柱。
“柱子,秦姐哪里得罪你了,你怎能污蔑姐的清白呢?”
“秦姐,没有的事,都是这孙贼瞎说的。”傻柱连忙解释道。
许大茂用手指了指自己:“我瞎说,要不要我把人证给你叫来?”
“叫,你叫,看你能玩出什么花样。”傻柱死鸭子嘴硬,心虚道。
许大茂见傻柱死不承认,于是扫视了一圈众人。
突然,他冲着躲在人群后的粱拉娣招手道,
“粱拉娣,你来说说,是不是傻柱在厂子里造谣我和秦淮茹搞破鞋的。”
粱拉娣性格泼辣,是那种天不怕地不怕的浑人。
“对,就是傻柱说的,她到我们车间,跟一帮老娘们嚼舌根子,说许大茂和秦淮茹勾搭上了,经常去后厨的仓库那儿约会。”
傻柱一听急眼了,连忙解释道,
“哎,哎,这个人证不行啊,她每次到食堂打菜,总是多贪多占,柱爷当然不同意了,所以,她这是报复。”
“傻柱,你也是个带把的爷们,咋这么不要脸呢,自己说过的话还不承认了?要不要我把车间的姐妹找来跟你对质。”
粱拉娣一听不高兴了,跳起来指着傻柱的鼻子骂道。
屋子里的人吃着饭,听着傻柱在外面跟人扯皮,冉秋叶的父母气得直翻白眼,生怕女儿气出好歹了,于是扶着大肚子的冉秋叶回后院去了。
聋老太太也是直翻白眼,她拄着拐杖颤巍巍的走了出去。
“许大茂,你个坏小子,今天不管是不是傻柱子的错,你就昂给我这个老太婆一个面子好不好,赶紧回去吧。”
许大茂:“老太太,知道你心眼偏,但是不能这么欺负人吧,傻柱造谣您不管了?今天,傻柱必须还我清白。”
聋老太太:“今天雨水那妮子回家探亲,你能不能让柱子吃个安生饭?”
许大茂闻言,两眼一瞪道:“可以啊,只要傻柱跪下磕头认错,这事就翻篇了。”
聋老太太:“你……”
傻柱见许大茂把聋老太太气得不轻,于是过来把她扶到一边,然后走到许大茂面前。
“孙贼,是你柱爷说的,就不道歉,你能拿我咋滴?”
许大茂还没说话,就见秦淮茹一脸怒容的道:“柱子,你怎能这样?秦姐又没得罪你,你为什么要污蔑我,你让我一个寡妇还有什么脸面出去见人?”
秦淮茹气得直抹眼泪。
她能不气吗?
自从棒梗接了她的班后,她都好几个月没去厂子了。
傻柱竟然造谣,她跟许大茂在仓库约会,她都不是轧钢厂职工了,能进得去厂子里吗?更何谈在后厨仓库约会。
“秦姐,我……我……我那天喝酒了,您兹当我说的是醉话行不行?”傻柱苦着脸解释道。
他可以跟许大茂耍横,但对秦淮茹不行。
人家早就不上班了,呆在家里还能被人把谣言传的满天飞,这不是欺负人家是寡妇吗,这要是传出去,人家要是想不开,他傻柱就吃不了兜着走。
“姐知道你跟许大茂不对付,但也不能拿姐开玩笑啊,你今天必须给莪一个说法。”秦淮茹泫然欲泣,楚楚可怜的向院子里的人乞求帮助。
院子里看热闹的人,早就看出了门道。
肯定是傻柱这个憨货乱嚼舌根子,知道你跟许大茂不对付,但你别把人家寡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