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道:“会不会诊断出错或者说这个诊断书原本就是假的?”
“你说什么?诊断书是假的?不可能啊,上面还有医院医生的签字和盖章,恐怕没哪个医生敢弄虚作假吧?”
王雪梅疑惑道,说到最后,她越来越相信杨军说得有道理。
从四合院的人反应来看,贾张氏根本不像生病的样子,要知道脑瘤患者也不可能像她那样精神头十足。
“王姨,不管怎么说,不能让贾张氏再这么闹下去了,必须想个法子才是。”
“那你说怎么办?”
杨军沉思了一下道:“既然贾张氏靠着一张诊断书保外就医,那么我们就从诊断书入手,她不是说她得了脑瘤吗,我们就以街道办的名义给她做一次全面检查,这也是关心人民群众嘛。”
“到时候是不是脑瘤,不就一清二楚了吗?”
王玉英觉得杨军说得非常有道理。
之前她的思维模式受限,一直以为贾张氏就是脑瘤患者,心想着做工作也是从这方面入手,要不是杨军提醒,她从来没对那张诊断书怀疑过。
“军子,你说得对,不管之前医院诊断如何,我们必须亲自给她做一次全面的检查才行。”
王雪梅似乎想到了什么,立马起身从办公桌上取下手提包,回头对杨军道,
“走,我们现在就去,今天无论如何,这事必须解决了。”
“啊?王姨莪就不去了吧,这是你们街道办的事,我就不掺和了。”杨军苦着脸道。
王雪梅两眼一瞪道:“臭小子,别忘了,你是一大爷,你们院的事你不管谁管?”
“我现在不在院子里住了,这个一大爷……”杨军嘀咕几句,声音越来越小。
“臭小子,当时要不是你求着我把你扶上一大爷的位置,我会管你们院的那些破事吗?”
王雪梅越说越生气,过来拧他的耳朵道:“现在又不想当一大爷了?别忘了你妈现在还住那里呢?这个一大爷,你当也得当,不当也得当,由不得你。”
王玉英拧着他的耳朵就往外提溜。
“疼,疼……掉了,再拧就真的掉了,这个一大爷我当还不成吗?”
杨军双手捂着耳朵,苦着脸看着王雪梅。
拧耳朵是女人的专利。
这种专利是不分年龄大小的,王玉英也喜欢拧他耳朵,伊秋水也喜欢拧他耳朵,他真服了这帮女人了。
“牵着不走,打着倒退,贱脾气。”
王雪梅剜了他一眼,锁上办公室门,去院子里叫人去了。
过了几分钟,就见王雪梅领着四五个年轻人过来了,他们手里还拿着一根拇指粗的绳子。
几人上了两辆车,王雪梅跟杨军挥挥手,示意他跟上。
杨军跟在后面跑了两步。
路过门卫室的时候,他把剩下的半包烟从窗户口里丢在桌子上。
“大爷,改天再来看你。”
老头坐在那里没说话,悄悄地把手里的报纸盖在上面。
出了街道办。
杨军立马发动车子跟了上去。
……
话说马驹子带着保卫科去了门头沟村。
车子晃晃悠悠的开了两个小时,才到门头沟村。
马驹子下车,打听村支书周铁山的家,然后又让人领路。
两辆卡车进入村子,立马引来的村民注意。
村民们虽然平时没少见汽车和公交车,但大多数都是在村口的公交站那里见过,那些车子从来不进村。
而这些人不光开着卡车进村了,而且他们个个全副武装,气势汹汹的样子,看样子是来者不善。
对于未知事物的好奇心,永远是驱使人探索的动力。
村民们一路上跟在卡车后面,向周铁山家走去。
车子直接开到周铁山家门口,接着一阵猛烈的刹车声传来,二十多名保卫科的人从卡车上跳下来。
他们一下车,就冲进周铁山家。
此时的周铁山,正躺在床上养伤。
前几天,杨军和马驹子把他打得不轻,好几天都不能下床。
两名保卫员把周铁山从床上架起了,往院子里一扔。
“周铁山,你带领村民拦路抢人,殴打干部,有没有这事?”
赵海峰抓着周铁山的衣领大声问道。
“没……没这事,我……我当时去拦我儿媳妇的,我是村干部,怎么会知法犯法呢?”
周铁山那里见过这个阵势,看着这么多荷枪实弹的人,一个个两眼发红,似乎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那眼神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剥,他吓得语无伦次。
“还不承认,我们有人证,他亲眼看着你带领村民拦路抢人。”
“我没有,有人能为我作证,当时我们去拦我儿媳妇周苗苗的。”周铁山慌张的解释着,并且指了指院子里那天和他同去的人,想让他们出来作证。
“嚯,还有同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