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轧钢厂职工住房,你凭什么上锁?”
“又不是你的房子,我上锁怎么了?你管得着吗?”
贾张氏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丝毫不觉得有何不妥,眼见锁头坏掉了,于是又朝杨军张牙舞爪的吼道,
“姓杨的,今天你要不赔我十块钱,这事没完!”
一个锁头三毛钱,好一点的也才七八毛钱,贾张氏一张口就要讹个十块钱,真是狮子大开口,不知道自个儿吃几个馍了。
草,一种植物。
草泥马,却是一种哺乳动物。
“贾大妈,我尊称您一句贾大妈,咱能别胡搅蛮缠吗?”杨军耐着性子跟她解释道,
“这房子是轧钢厂分给我的职工住房,用您的锁头锁我的门,这什么道理?”
自从老梗叔一家搬走后,街道就收回了房子,已经空了好几年了。
前两年,贾张氏偷偷的把锁头换了,想着这房子反正没人住,等以后棒梗大了,找个由头搬进去,然后再找一大爷易中海运作一下,慢慢的将房子占为己有。
久而久之,贾张氏以为这房子就是她们贾家的,她绝不允许别人动她们贾家的东西。
此刻听杨军说轧钢厂把这房子分给他了,心头就好像被人用针扎了一样,顿时脸色就沉了下来。
“不可能,这事绝不可能!”
贾张氏蛮横无理的大声吼道,
“这里是职工住房,而你是干部,你说这房子是你的,谁信啊。”
闻言,杨军冷冷的反问道,
“贾大妈,厂子里怎么分配难道还得经过你同意不成?”
听到杨军的话,贾张氏愣住了,她想偷偷的霸占这间房子的心思还能告诉你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