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瞪瞪的趴在桉上、打个哈欠继续酣睡起来。
杨敷见状自是不乐,抬起手掌就抽打在孩子屁股上,这可怜的娃儿这才惊醒过来,先是瞪眼左右环顾,旋即便蹬腿咧嘴大哭起来。
“请使君赏鉴!”
听着儿子洪亮哭声,杨敷这才一脸欣慰的笑起来,抬手向李泰作展示状,瞧瞧我儿子能哭会叫的。
李泰瞧着这坑儿子的熊老子一时间也有些无语,再见那杨素一边哭着一边在桉上尿了一大滩,连连摆手表示不用再看了,咱别为了一时的好奇把你儿吓得犯了癔症。
一直小心翼翼跟随在后的女仆这才上前来,忙不迭把自家小郎抱起,如一阵风一般跑走了。
杨敷却仍絮絮叨叨的不肯离开,李泰索性登榻侧卧,半睡半醒间听他言语。等到第二天早上醒来时,他的头颅仍有几分宿醉的疼痛,低头一看,杨敷正横躺在榻下,尚自沉睡不醒。
等他起身行出时,门外杨原、杨济兄弟俩一脸尴尬的连连代替兄长向他道歉,李泰对此倒也不以为意,同他们闲聊着往前堂行去。李礼成也正坐在堂中,同杨家兄弟言语互动更显亲密。
又过一会儿,梳洗一番的杨敷才走进房间中来,不再像昨晚那么放肆忘形,但也有些羞于提及前事,彼此相坐无言的吃过早餐,眼见两人将要起身告辞,他才又连忙说道:“请问使君几时动身起行?卑职尽量在几日内将家事安排妥当。”
“大约就在旬日之内。”
李泰闻言后便回答道,但转念一想又指着李礼成道:“文衍兄若共同行,那么两家这一桩喜事事程会否受到影响?”
“国事岂可等闲,余者都可置后!”
杨敷听到这话后连忙表态道,顿了一顿后才又说道:“户中还有亲长兄弟代为主持事程,待到大喜当日归来不迟。”
李泰这才松了口气,可别看了看小喷壶把自家大兄弟的媳妇给看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