晟煊集团,总裁办公室内,气氛有些凝重。
韩韬和谭宗明,听完一个大时代下的悲惨故事后,魏国强这才直奔主题。
“谭总,韩主任,你们都是安迪的朋友,又在一起工作,还是合作伙伴。
我希望你们能帮我劝劝安迪,尤其是谭总,你是安迪多年的挚友,不能看着她因为一时想不通,最后留下了遗憾。
她外公已经病危了,现在最大的心愿就是见到他的外孙女安迪,我无论如何我帮他达成。”
谭宗明点了点头,叹息的语气道:“是的,魏先生,我理解您的心情。
不过,就因为我是安迪的朋友,所以我了解她,一旦做了决定是不会轻易改变的,即使我去劝说,也不会有什么效果。”
听到谭宗明的回答,魏国强只能看向韩韬,“那韩主任,你能不能帮我这个忙,跟谭总一起劝劝安迪。
我听说你这段时间和安迪相处的特别好,她这段时间还跟你一起投资了一些产业,还在岱山成立了慈善基金,建了疗养院。
显然安迪很信任你,所以不论从哪个方向来说,你和谭总都是最好的人选,你们说的话安迪也能听的进去。
就算我魏国强求二位了,如果这次你们肯帮忙,这份情我会记一辈子,也会感激一辈子。
以后再生意场上,或者人脉上,但凡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尽管提,我都会尽力而为。”
“魏先生,谢谢你这么看得起谭谋,但是我觉得你恐怕搞错了一件事情。
正因为我是安迪最好的朋友,所以才不会为了利益,去勉强她做她不愿意做的事情。”
谭宗明知道安迪的脾气秉性,所以没有答应帮忙,直接拒绝了魏国强。
这个回答让魏国强非常遗憾,又觉得有些没面子,所以皱着眉头的问道:“谭总,你真的不再考虑考虑?”
谭宗明笑了笑,“很遗憾,让魏先生白白跑这一趟了。”
“我明白了,今天打扰谭总了!”
魏国强勉强的露出些许笑容,又看向韩韬问道:“韩主任,你我之间几乎没有利益往来,也就不存在为了利益劝说。
你看能不能帮帮忙,也不是非要怎么样,帮着劝说一下也不会影响你们的关系。
权当同情一个一时做错了事情的父亲,还有一位痛苦内疚、疾病缠身的老人了。”
“魏先生,说实话,安迪做出的决定,任何人都无法代劳和改变,所以我也无能为力。”
韩韬对魏国强也没什么好感,但是他作为一个外人,也不好太多的指责,所以只能如此回应。
魏国强接连被拒绝,脸色有些难看,“韩主任,我今天之所以跟你们聊了这么多,就是想要告诉你们,也告诉安迪,我和他外公当年都有不得已的地方。”
听到他这么说,韩韬不得不反驳道:“魏先生,恕我不能苟同你刚刚的话。
虽说不吃他人苦,莫劝他人善。但是,在我看来你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都不应该抛妻弃子。
所以你如果真的对她有哪怕一点愧疚,就尽量不打扰她的生活,那才是对她最大的保护。”
“没错,这也是我想说的。”
谭宗明接过话,很严肃的继续道:“其实您是安迪亲生父亲这件事,我早就调查清楚了。
之所以一直没有跟安迪说,就是觉得这件事说了,对安迪来并不是一件好事。”
话说到这里,魏国强也不在那么低的姿态,叹息道:“好吧,看来谭总和韩主任都执意如此,不愿意帮我这个忙了。”
韩韬闻言,笑着看着他,“不好意思魏先生,不是不愿意,是真的没有办法帮,因为我们不能看着安迪出问题。
试问一个父亲这么多年不和自己的女儿联系,这里面的原因不明而喻,怎么回事您自己最清楚。
安迪本来就是非常敏感的,看到她弟弟易经很容易产生联想,现在又加上她外婆和母亲,这种血脉问题就像一颗定时炸弹一样。
而你们就是一根导火索,时刻威胁着安迪,所以我们不愿意你把安迪拉进去,这对于她来说太危险了。”
魏国强微微皱眉,开口道:“我开始有点明白你们为什么不愿意劝说她了,你们是怕我们的过多接触,会诱发安迪的遗传疾病!”
谭宗明点了点头,也不在绕弯子,开诚布公道:“魏先生,我跟安迪认识十几年了,现在还记得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
我是惊讶的,因为我从来没有见过那么强,又那么单纯的女孩,就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周围的一切好像都跟他没有任何关系。
直到后来我们慢慢熟悉了,才知道安迪从小就是孤儿,导致她与人交流一直都有障碍,她总是有意无意隔绝与外界交流,就是为了保护自己。
其实我到现在都不知道,把她从美国拉回来是对是错?所以我有义务保护好安迪,不让她做任何勉强自己的事。”
“魏先生,安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