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车了。

见状，栗娜犹豫了一下，还是打开了车门道：“又见面了，你这么晚了还没睡，是出去了吗？”

“前几天媒体关注度太高，很多人不方便见，现在桉子结了，所以去拜访了两个师兄。

你什么情况，这么晚了过来是有什么急事吗？还是心情不好想找个人聊聊？”

闻言，栗娜看着韩韬透亮的眼睛，好像自己被看穿了一般，就像她可以看清罗槟所有的喜怒哀乐一样。

栗娜一直是骄傲的，在律所里表现的也是最完美的，她从来没有把自己脆弱的一面表露出来过，可是今天她感觉自己在韩韬年前没有秘密。

韩韬下午着重回忆了一下剧情走向，大概知道了她的问题所在，本想明天找她谈谈的，既然她今天来了，也就不用等了，直接开口继续道：

“栗娜，你还记得我是那个学校毕业的吗？”

“当然，你一进律所就是封主任亲自安排，当时可是让很多人艳羡的，我怎么会不记得你这个汉大毕业的精英呢！”

说罢，栗娜有些不解封看着韩韬，对于他这个问题有些不明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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