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道,外人闲话也就算了,你就不要议论我那王弟,再者,他的尸首还未找到,正所谓生要见人,死要见尸,没找到他尸身前,事情还不好定夺。”
这位世子缓身从桉几上站了起来。
“另外,我们的人不是去了石椰岛吗?那位毗耶娑大将有回复吗?”
“没有。”
旁边的另一个幕僚也凑近过来,他低声说道:“派去的人说那位毗耶娑大将不在岛上,据岛上的人说这位宗帅大人去了苏陀罗人的吠陀圣地,还有,原本岛上的大总管还有不少负责震旦商会事务的人员都被换掉了,我们在岛上本来也有相熟的苏陀罗人,现在是一个也找不到了。”
“这就奇怪了……”
晏龙世子感到疑惑。
“我那王弟的死,本来与震旦商会的人有关系,这位毗耶娑大将有必要避而不谈,苏陀罗人,还有震旦商会也没有任何表示,这又是什么意思?”
忽然,这位世子殿下打从心底,兴起了一股冰冷的寒意,他的心头也升起了浓重的危机感。
“这次收徒大典,说不定会是我们晏龙金氏的一场危机,可我,究竟要如何才能阻止。”
……
“什么?”
金蝉飞初闻这个消息,心头也是一震。
“这不可能……要是净海那小子对我透露的那个消息无误,那冰螭宫的宫主金日殚数年前就已经身亡,这个消息很隐秘,他连其母昭嫒夫人也没有告知。”
金日殚这等厉害人物,身死之后,那冰螭宫也就一蹶不振,冰螭宫本来两大入道高手,那金日殚资质极高,以他的天资,说不准真有资格晋升显神。
“金日殚绝对已经死了,那冰螭宫为什么要放出这个话?”
金蝉飞在心中盘算了一圈,心想难道是为了避人耳目,才特意说金日殚已经出关,可是若是有心人得知这个消息,要去冰螭宫试探,那岂不是要坏事。
“还有,那使者进入王宫,又向国主金玉琮宣称要告知下一任宫主继位一事,这明显也是一个问题。”
他素来机智百出,瞬息之间就想到了不少疑点。
“金教主,为何冰螭宫那位宫主金日殚会出关?”
大西夜国的迦陵公主质问道:“这与我们先前计划的有所不同,你给出的情报明显有问题。”
“非也非也。”
金蝉飞摇了摇头。
“我的计划并没有任何问题,金日殚绝对死在了那位抱剑侯的剑下,若非如此,他又何必闭关这么多年,不问世事,这点是说不通的……”
“是吗?”
迦陵公主那姣好的唇线勾起一抹微衅的笑容。
“之前,金教主把赌注都押在晏龙国的净海君身上,指望这位净海君能够登上宝座,结果净海君不知所踪,生死不明;现在,你又声称冰螭宫的宫主金日殚早已身死,要是他真的死了,冰螭宫又为何要搞这所谓的收徒大典。”
“公主殿下的怀疑也有道理。”
金蝉飞倒也不否认。
“可是仅凭冰螭宫故弄玄虚的手段,也不能证明金日殚就没死。”
“是啊。”
迦陵公主尖尖的下巴微抬,笑道:“净海君是金教主你的筹码棋子,结果不知下落;金日殚本应该死了,现在又活了,莫非专门有人在与教主为难。”
“说的对。”
金蝉飞长叹一口气,摇了摇头。
“或许真有人与我为难,不过不管这人是不是与我为难,这次的收徒大典,我倒要去见识一下,看一看这金日殚是不是真的活了……嘿嘿,不过他就算活过来了又如何,我照样可以让他死回去。”
“金教主果然有自信。”
迦陵公主露出一脸佩服的神情。
“不过这件事本宫就不掺合下去啦。这一趟晏龙国的事情到此为止,本宫近期就要返回大西夜国。”
“公主又何必这么快就回去。”
金蝉飞苦笑一声。
“迦陵公主若是再多待一些时日,必然能够见到一出好戏。”
“怕就怕这出好戏,不是随随便便能够看下去的。”
迦陵公主轻声一笑。
“金教主,人算虎,虎亦算人,现在教主故然能够藏于暗出谋划夺取晏龙国的算计,但是,教主难不成能够阻止其他人算计教主您,我觉得这次的收徒大典,教主最好不要去。”
“公主也太过于小看我金蝉飞了。”
金蝉飞哈哈大笑。
“区区一个晏龙国,我还真不信谁能够算计的了本人。”
“是吗?”
迦陵公主也只是笑了笑,不在讨论这个话题,她转了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