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今天，此时此刻，陆书章看着陈斐身后的永夜君王，整个人都不好了。

倒不是陈斐会永夜吟，这门空鸣府的传承，让陆书章如何。

乾坤府有空鸣府的传承，这是必然的事情，陆书章自己都在宝库中看见过。

真正让陆书章无法接受的是，陈斐明明刚拿到永夜吟没多久，但从施展出的永夜法相看，竟然比他还要好！

怎么会这样？

这陈斐在永夜吟的领悟，比他这个嫡系的空鸣府传人，还要更加的适合？

那到底谁是帝尊的后裔？

陆书章整个人的脑海，变得有些凌乱。

演武场，常纪云看到陈斐身后的永夜法相，眉头微微皱起。

其他人可以认出永夜吟，常纪云自然也可以，因为常纪云当初看到永夜吟后，都有兑换的想法。

只是绩点一时之间还不太够，因而耽搁了下来。

“撒豆成兵？好神通！”

陈斐将手放下，看着百个常纪云聚拢在前方。

眼前这些常纪云，不是分身，但却有分身的诸多奥妙，跟本尊的力量加持在一起，可以爆发出极强的力量。

“合！”

常纪云低喝一声，百个战兵出现在常纪云的身后，下一刻，百道的刀光被强行凝聚成一道，如天河倒挂，落向了陈斐。

陈斐的视野中，周围所有的一切都消失不见，唯有一道刺目的光芒越来越大，充斥整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