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沉吟，他开口道：“姜山主，苏某并非什么宗门、家族出生，我是自贫瘠之地走出，初来乍到。”

苏长空这话让姜耀为之一愣：“贫瘠之地？”

“难道……是从古圣国之外而来？”

姜耀心中一动，他不是傻子，知晓古圣国之外，还有其他国度，但无一能够与古圣国相提并论，与古圣国相比，那些偏远之地的人族国度，就跟乡下差不多，古圣国的入圣武者都不会前往，苏长空所说的贫瘠之地，多半是古圣国之外。

这让姜耀看向苏长空的眼神完全变了，苏长空在贫瘠之地能修炼到这种程度，与在古圣国能修炼到这种程度是完全不同的概念！

在资源贵乏的贫瘠之地能够达到这种程度，本身就是极为妖孽的证明！

姜耀也略微恍然，难怪苏长空施展的手段他完全认不出是何种路数！

姜耀深吸一口气，他紧盯着苏长空，沉声道：“敢问一句……苏兄你是修成元神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