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分的合理,于是只给了他一声冷哼,算是看杨少保面子了。
“杨少保,您们今儿真的只是想和盛文臻辩论一番?”岑少詹事说退了何学士,又看向保持沉默的齐少保。
“有句话,下官想了想,还是想跟您透个信儿,据咱们詹事说,她盛文臻真的能做到自己砸了办公署,然后赖您们打上门的!”
岑少詹事原本想夸大几分的,可想来想去,还是选择了实事求是。
“虽说杨少保您之清名,为世人所皆知,可俗语说得好,三人成虎啊!您爱惜羽毛大半生,若因愚人之言……您晓得的,世人多喜野史、戏说、妄言,若是让您落下个跋扈之名,可怎好?!”
岑少詹事边看杨少保脸色,边说着小话,默默感叹是他承受了所有之余,不遗余力的给杨少保提醒。
果不其然,杨少保原本冷淡的面容显出几分严肃。
与此同时,刚刚面露不忿的几个学士,好像也冷静了很多。
就在岑少詹事想松口气的时候,厅外传来脚步之声。
只听那脚步里透出来的嚣张,就晓得来者是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