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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摇摆不定的老狐狸!”见对方此刻态度轻慢,舒氏狠狠腹诽了一句。
之前这老匹夫可不是这般态度!
“大伯可是与侯爷商议皇太女册立?”不满的舒氏在盛向涯登上马车后,快步走到窗畔,用极小的语声询问。
不待对方恼怒,她语速极快地安慰对方:“侯爷平时散漫惯了,太女的事儿,还需劳烦大伯多多助力。”
原本想要斥责舒氏不可多语的盛向涯,听到这儿表情松缓许多。
舒氏见之,忙不迭又说:“毕竟太女和太子不同,若幼主是郎君,登基亲政,只需到了岁数大婚就是……可太女登基,婚后生育就是大关。
即使头胎得男,难不成就只生这一个?多子多女才是保障!
更不要说,女皇亲政之后,难不成就不生孩儿了?
世人皆知,妇人生产,最是险难,就算有御医在,女皇也是妇人,您若这若是……”
说到这儿,舒氏这才恍见盛向涯难看的脸色,忙不迭自打嘴,连说:“瞧,侄儿媳妇儿可真不会说话呢!该打!该打哩!皇太女吉人自有天佑,哪里会有难关!再说,不是还有大伯您帮着看顾呢!大不了,女皇晚些亲政,您说是与不是?!”
言罢,她不等盛向涯出言训斥,立刻后退数步,屈膝行了个礼,扭头翩然远去,徒留盛向涯掷出的冷哼声重重砸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