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却叫她冰冷的视线给吓着了,顿时抿唇不语。
岑太妃见之,冷声嗤笑后,继续说:“老妪把杨氏一家从永平公主的秘密山庄带走之后,才从杨氏那里得知,她这个朝廷认证的医署接生婆子,竟然遭到永平扣押,成了她的专属接生人不说,还要全家受她监控,行动不得自由!
老妪倒是奇了,这是大楚哪门律法许可的?!若是没有不可对人言的事需要保密,京都官方医署可用的接生婆子那么多,为何永平公主专找这一个使唤?!是她接生水平高超?还是她有妙招?!就算永平公主喜欢,也不必扣押使用吧?
杨氏虽然是接生婆子,可她有官方的认证,代表了朝廷!不是永平公主养的家奴!
即使永平是公主是贵人,律法也没有哪条允许公主、贵人可以随意扣押平民,可以把朝廷的吏员仆役充当家奴!”
“皇后!”鸿安大长公主抓着了岑太妃的停顿,忙不迭请盛蒽作主,“岑太妃之控诉,吾与永平不能接受,况此番指控太过,若她岑太妃坚持指控,烦请您让她拿出确凿的证据!吾和永平不可能谁来指控就去自证!若不然,以后只怕出来个人就能随意构陷吾和永平,而吾们却只能疲于自证!”
“皇后!老妪这里,还有一份证明!”
岑太妃没搭理鸿安大长公主,而是又抽出一本册子递给了内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