泄愤的。
“说起来,这个势力后方……站着的究竟是朗氏还是永平公主,其实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大家得想法子活下去。”这一刻的杨温农,从没有哪个时候像现在这样,恨不能盛苑多疑、多疑、再多疑些。
……
泽州府府衙内堂,洛不言苦着脸和妻子葛清语对坐闲言。
葛清语懒得看他一脸苦样,目光极专注地在棋盘间巡弋。
“这盛巡抚的考试都结束多久了,怎么还没有下步行动呢?”
“考试是三天零九个时辰又半刻之前完成的,考试成绩也是在一天零六个时辰又三刻钟之前公布的。”
“……”洛不言没想到妻子记得这样清楚,顿时,满腹牢骚寻不到地儿诉说了。
“少谈,你太慌了。”葛清语随手点着棋盘上的局势,“都说治大国若烹小鲜,其实不分大国小地,但凡涉及治政,就少不了火候。
火候不到,就只能等待,断然不可自乱阵脚。”
葛清语提醒两句后,就不再继续劝,反而很自然地说起了府城风靡的快板故事:“听人来报,说是前来报名女吏考试、主动报名赈济区域巡逻的女郎,较前些时候多了六成……普通百姓尚且这样,说不得,盛巡抚的打算这能成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