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能力有限,平庸碌碌,可对大楚、对朝廷绝对忠诚的啊!”
盛苑定定的看着他,见他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儿一颗接着一颗往下落,眼眸视线却不曾有过动摇,半晌之后才笑言说:“洛知府莫要急,本官不过是随口一问罢了,”
洛不言苦笑着点头称是,心里却默默嘀咕,这位刚刚的表情可不像是这么回事儿。
他刚刚,有瞬间,似乎生出一种感觉:刚刚他若点头承认,这位盛巡抚就要跳起来,把他变成赈济粮了。
唔,这个感觉,只是一瞬间,刚冒出又缩回,也不知……这是不是错觉。
洛不言品品嘴里的苦涩,战战兢兢地说:“说来,这是对方联络下官的第二封信……第一封信是在大人您来泽州府之前,也没跟下官提条件,只是戳穿了下官夫人家的户籍问题。”
他这次也不想着那些弯弯绕了,不用盛苑多问,就一五一十地把前情介绍了一遍,“……下官当时害怕,就将那封信浸水里了。下官当时也是一时情急,之后对于鲁莽之举也是颇为懊悔,不过,下官心里也盼着此事到此为止,虽说谁都清楚,这是妄想,可下官还是忍不住这样想了。”
“你们之间除却那封信,可曾有旁的往来呢?”
听到盛苑这样问,洛不言小声喏喏说:“若说直接接触,那真是没有,下官至今不曾见过那些人,不过……自接到那封信不久,府衙粮库里,用以赈济百姓的陈粮竟然多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