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只要能保住了他们,她就知足了呢?”
“也是。”延平帝想想,不由颔首,“若是她能接受,对于其他宗亲大臣,也是表率了。”
这样想着,延平帝就打算令人到静王府传话。
可就这当空,内侍脚步匆匆,给他带来消息:“朗氏在宗人府触柱证清白了!”
盛蒽闻言,登时就是一个咯噔。
她很清楚延平帝的性格,此事一出,他对岑太妃的印象,只怕大打折扣。
果不其然,延平帝闻言,先是微怔,旋即,勃然大怒:“静王府这是跟朕唱双簧呢!先是太妃告状,而后朗氏触柱,这是逼着朕把朗氏二子放出去?!朕好吃好喝好享受的给他们安排着,她们婆媳却急不可耐的要把他们拎出去,莫不是有其他想法?!”
盛蒽沉默的听着他怒斥,只觉这番话虽然听着牵强,却很符合帝王的思维。
面对明摆着迁怒岑太妃的延平帝,盛蒽没有劝说,只是默默合计应对办法。
“那郎氏她最后怎么样了?”数落够了的延平帝,想起了关键信息。
“让岑太妃令人拦下了,只是微微磕破点儿皮,太医看了说是要静养。”
延平帝闻言冷冷一哼:“哼!无理取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