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躲不闪,很是坦然的回视着。
柴将军见他嘴角微翘,忽而说了句好。
他这般利落的改变,莫说是在场的另外三人,就是三只小隼,也纷纷抬头看了过去。
……
“将军怎么陪盛府尊行这般儿戏之举?”接到密令,要率领小队人马翻墙出京的副将,忍不住问了出来。
梁将军捋着腮边胡子哼说:“岑统领出自内卫,此人行事向来缜密,据本将所知,他很是有主意,不是轻易附和之人。
他与安城侯和盛府尹皆自京都而来,对后者当更为熟悉……本将军虽不清楚寄信之人是哪个,但看安城侯的反应……想来应当很得他信任。”
“您是说……岑统领应当晓得?”副将有些不大高兴,“将军是守城主力,说好的三方共同守城,怎么他们两方皆知的事情,唯独瞒着将军?”
“糊涂!”柴将军闻言,原本温和的面容忽而变得严厉,低声训斥他说,“此当协力合作之时,汝怎可轻言挑拨之言?”
“属下……”副将没想到柴将军反应这样激烈,不由有些发懵。
见他似是无心之语,柴将军语气放缓说:“岑统领那边儿,应该是他自己猜的……汝以后不可言说那等不利协作之言。”
副将见他不打算计较,登时松了口气,讷讷的应了是,再不敢多言。
柴将军定定地看着窗外,半晌,忽而洒然说:“也罢,且看看这般出其不意之举,能不能一战定乾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