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在前朝曾任御医,还曾给陈朝皇室敬献过不少家传秘方?”
章萍其笑着颔首:“这药膏就是其中之一。”
章夫人闻之大喜,忙不迭喊人给儿子用上。
“让丫鬟去上药,咱们娘儿们到外厅说话去。”
章萍其笑着将伤药递给丫鬟,随着章夫人出了房间。
不过一盏茶的工夫,就听了章夫人不少埋怨话,章萍其也只是附和,直到章肆亲自来院子,将装病的儿子揪起来,拎着往府外而去。
一番哭天喊地、惊慌马乱之后,章夫人泣不成声。
章萍其见机,不由轻劝:“婶子,要依侄女之见,要想让五弟免于受苦,这症结还在府尹大人那儿啊!若是那位盛府尹松口,叔父也不能舍得五弟这个老来子受苦啊!”
章夫人抽噎两声,略有些意动:“话虽这样,只是据说那位府尹极不好说话,你叔父跟那儿可没少碰钉子!”
章萍其犹豫片刻,小声说:“叔父他……许是没投那位大人的脾气,要不然……我去拜见试试?”
“你?!”章夫人抽噎声一顿,抬起眼打量着她,“你能行?”
“我是女郎,那位府尹亦是女郎,同为女郎到底好说话些。”章萍其打定主意自荐,说话似乎较之前也自信些,“不管行不行,咱们试一试又不着紧,万一成了呢?”
“你和离归家不久,你叔父尚给你寻摸合适的人家,这样出去只怕不好吧?”
章萍其听出章夫人的松动之意,轻轻攥了攥手:“到时候我在帽子上带好帷幕,一个人从咱家侧门出去,不声不响的,谁会注意呢?”
“就你一个人前去?”章夫人有些犹豫。
“只我自己才好,外人若有见者,未必认得出我;若您不放心,只管派个人手在后面跟着。”
章夫人犹豫半晌,到底还是爱子之心占了上风,轻轻地咬咬牙,小声叮嘱说:“那你快去快回,不可让你叔父知晓!”
默默松口气,章萍其颔首,应声说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