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教授额角沁出豆子大的汗珠。
虽说社学的直接管理人是县教谕,可他对州县里担任教谕、学政之职的官员同样有管理权。
都说子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那么下属有问题,直系领导要被问责也很正常了。
“社、社学虽未荒废,可是各家送子嗣读书,只为了认字儿,每到学生字数学得差不多了,便让其家人给带了回去。”
盛苑听懂了,这守安城的百姓把社学当成识字班儿了!
“百姓愚蒙不懂,乃是受学识和见识所限,他们不懂,你等难不成没有读过书?百姓懵懂,你们这些负责教化之事的官员就放之任之?你们可有人记着教化之责?”
盛苑冷哼一声,当即也不往下看了,吩咐人将各州县的教谕和学政喊来,便不满的原路而返。
府教授本来还两眼发懵,可是看到盛苑往回走的,登时吓出了一身冷汗。
偏偏他又不敢惊扰盛苑,只能一步高一步低的跟了上去。
盛苑也没想到,她不过是原路回到游廊,竟然能见着各班学子嬉戏打闹的场面!
本该教书的先生们满头大汗的追着阻拦,几个高级班的学子不但不帮忙,竟然还时不时“指点”底下的学弟们应该怎样逃窜。
呵呵,这场面,怎一个荒唐了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