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例比比皆是,更莫说,待到韶华逝去,容颜不再了。
与其以后伤心伤情,不若提前看清,求个安稳闲适才好。”
郑氏越听越发难受,有心反驳一二,可是细想之下,丈夫所言句句为真,若不是为女儿而计深远,他也说不出这些话来。
听到妻子哽咽的低叹,盛向浔只能闻声安抚:“其实想想,这样的姻缘也算不错……你莫要着急,且听我分析,看看是不是这个理儿。
蒽姐儿虽说智珠在握自有城府,可她却没有苑姐儿的野望,便是进了官场,也不过是像我这样悠闲度日。虽说像我这样挺好,奈何女子科举为官,想要找个像样的姻缘却难了。
你我之前没少寻人打听,知根知底儿的人家里,乐意自家闺女读书科举的多,乐意让儿媳抛头露面的少之又少;即使有那么几家不介意儿媳考官的,能许下‘四十无子纳妾’的人家没几个。
好容易能扒拉出一两个来,不是容貌一般,就是才学平平,要不然就是家里氛围不好,那些人怎配得上我蒽姐儿?”
说起两口子之前的努力,盛向浔就忿忿:“原以为能从国子监里挑选出良才,却不想还不如外头寻摸呢!只是在外头找得就可靠了?多少实例写着知人知面不知心,真把蒽姐儿许出去,若是万一遇上个中山狼,可怎么是好?就算花了力气把孩子从狼窝里带出来,也是要伤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