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不是以后要步那庸官昏官贪官后尘啊!”
说到此,陈稳忽然觉着这官儿当得没有意思,还不如挂印而去,至少对得起他读的这些圣贤书!
图氏听到最后,没将他的感慨当回事儿。
苦读十几载,她这个陪读的都不想回首,他能舍得才怪!
不过丈夫的忧虑不是没有道理,人这底线是一步退,步步退。
为儿女前途,整个家族的未来着想,丈夫还是要有些底线为好。
这样想着,图氏有了主意,将手里的汤碗放到丈夫手里,温声而劝:“岑家女郎的事,我亦有所耳闻……你之前也说过,岑家女郎没有盛侯之女的才华,当不得案首;府试几场,她名次常在三至五名之间徘徊,可见她不是顶好的学子。”
“要说才华,其亦有一甲之资,只是奈何岑家女郎文辞之间略显锐利,文章辞藻华丽,让人阅之酣畅淋漓,可这酣畅之余,难免胜出心虚之感。”
陈稳想着岑幼娘府试覆试的那几场发力的文章,不禁摇头而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