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卷、丢纸、说话、顾盼、搀越、抗拒、犯规、吟哦、不完等等。”
“这不就是让咱们闷头儿,从开考写到收卷么!”安屿于县试府试上也不曾违规,可是听到院试考场这些明确要求,就莫名的有些不大得劲。
“本来就该这样。”卢晟倒是能凝气安静,所以也不认为这些要求有多难以忍受,“每次考试都是时间紧任务重,次次都怕不能全部答完,哪里有工夫违规呢!”
“也是。”安屿将视线从放置小印的匣子上挪开,看向文场四隅,那里各自放置一张粗壮的小桌,想起之前容夫子的介绍,他好奇的喊盛苑和卢晟看。
“那是不是巡绰人役站立瞭望用的!”
盛苑和卢晟随声看去,不由点头说是。
他们三个看得有来道去,诚王带着他的亲随也溜达的差不多了,跟考场官吏嘱咐了一番,让他们该整改的地方继续整改,务必在学政案临之前达标。
“本王今时于尔等对话、叮嘱悉数记于册上,汝等仔细看过,若无问题悉数签名,日后若有差池,非本王懈怠,乃是汝等玩忽职守。”
诚王挥挥手,让亲随将记录详细的册子摆放在案上,将准备好的笔墨印泥依次排开,等着考场官吏悉数上前签名画押。
“啊,这……”考场官吏闻之见之目瞪口呆。
他们没想到诚王竟然谨慎得闻所未闻、厚颜得令人发指!
同样目瞪口呆的,还有盛苑三个。
“学到了!学到了!诚王,吾师矣!此行,不虚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