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手腕揉搓。
嗅过之后,他轻叹着气将宁夫人手慢放下去,用药水擦了擦手,这才到承元帝案前跪下禀告:“陛下,宁夫人生前服用过五石散。”
“五石散?”承元帝不解,“朕曾闻魏晋时期名士爱用此物,大量服用过后形若疯癫,可……朕看宁夫人还是很平静的。”
“陛下,您说的五石散乃是古方,臣说的五石散乃是燕末帝后宫研制的方子,此方服于毒物之前,可以延缓毒发时间,亦可以提劲生气,将人的元气刺激出来,据说毒发之前,其人状态可称鼎盛。”
“原来如此!”承元帝点点头,“看来宁氏底蕴还真深厚!朕不曾听闻的、见过的,宁夫人这位出嫁女却都晓得。”
他语气虽温和,可却听得太医瑟瑟不敢多言。
太医不言语了,殿里就只剩下杨畔归不能接受现实的呐呐。
“不、不可能!生、生前?不可能!还活着怎能说生前!”
“来人,打晕了他,将他带下!”承元帝终究心软了,挥挥手,让内卫将杨畔归打晕带走。
“来人,将宁夫人运走,好生的安葬……让她母子合葬。”
承元帝一连两道命令过后,又挥退了太医,这才疲惫的坐回御座。
“父皇,宁夫人之罪,就这样豁免了?”太子姜怀谦有些不解。
宁夫人虽其情可悯,可是其罪亦是难容!
“若因怜悯她的遭遇就这样放过……只怕对后人没有震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