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然,他涨红了脸,几次挣扎着要站起,几次又被内卫原就按回,几番之后,力气锐减的他,恨恨的盯着承元帝,怒喝:“你骗我!你骗我!”
“杨畔归,你这小郎委实可笑!你们前齐不是骗过了许多人?要说骗,你前齐何氏才是骗子的祖宗啊!”太子姜怀谦将茶盏重重放下,似笑非笑的看着杨畔归,“怎么还这样激动呢!”
“你!”
“护国公宁夫人到!”
内侍的通传让发疯的杨畔归瞬间冷静,他宛若被点穴般怔在原地,不敢有一丝动弹。
承元帝见此,看向徐徐近前跪拜行礼的中年女子。
“罪妇宁氏叩见陛下。”宁夫人一身素色布裙,未擦粉黛不着颜色,头发只用最简单的木钗挽着。
她进得殿来,目不斜视步履平平,却刚好跪在杨畔归身旁。
承元帝若有所思的看看这对母子:“宁夫人,朕宣你进宫,未尝言及缘由,可你这般衣着打扮,还自称罪妇……只不知,你何罪之有?”
“回禀陛下,罪妇有包庇前齐皇子之罪。”
“包庇?宁夫人,您用词恐怕不对吧!”太子姜怀谦忍不住“纠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