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说着,盛苑蔑视的看了眼云雕,指着云宽跟顺天府尹轻笑说:“知府大人,莫说这个让我几鞭子就抽的找不着北的家伙了,就是他爹放在家姐面前,也是一拳一个!”
“竖子猖狂!”云宽憋红了脸,“大言不惭!你老子都打不过我!”
“你要不要试试啊!”盛向浔见他骂盛苑,登时捋胳膊就要动手,“老子想打你好久了!”
“屿哥儿!”“在!”
盛苑脆声一喊,当场众人就觉眼前一花,忽见得两个小胖童极其灵活的跃至云宽面前,在他起势的刹那,小手扬出一把细末,结结实实拍了云宽一脸。
在他惊怒的咆哮声中,这俩孩子竟跳起来像顶蹴鞠一般,将云宽顶了个仰倒。
最气人的是这俩小孩儿落地之后,还击掌庆贺!
“劣童!”云宽气急了,顾不得眼前看不清楚,张牙舞爪的就要往前扑,幸亏衙役们反应迅捷,一把按住。
“知府大人莫急,这就是珍珠粉,宫里内造局刚研磨的。”盛苑表示就当给云二爷美容了。
说完,还充满期待的看向顺天府尹:“您看,我都能轻易将他撂倒,更何况是家姐!我们家的孩子从来不单独行事,每次出行都要带上护卫不说,身边儿的丫鬟、赶车的马夫都是会功夫的!不信,莪还能给您找出证据来!”
“啊!可以咯!可以咯!”顺天府尹怕了这小女郎的举证了,赶忙点头,安排人唤大夫给云宽诊治一番。
待到重新升堂,心累的顺天府尹索性将举证的任务推给了云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