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
他这人就不善于使阴谋诡计,读书时先生就说过,他不是动谋略定乾坤的材料。
“你是晓得的,云家那个二郎自小和我不对付,小时在宫里如此,长大在外面也是同样。
我想着找机会遇上他,激他亲口说出云家有意竞逐皇孙妃之位。
这话若传出去,万一皇上碍于太后面子应允了,他们得偿所愿,咱们蒽姐儿也能全身而退不是。
谁想到,那小子竟缩在府里不出来,我还没找着机会呢,这风声就传出来咯!”
郑氏见他言辞不似作伪,这才松口气,将美人捶扔到一旁。
“那这是怎么回事儿?莫不是云氏自己的手笔?”
“这谁清楚呢!”
夫妻俩目目相觑,心说,也不知是哪个好心人出手哩。
……
“啪!”盛菡将手里的杯子掷到地上,怒气冲冲的扑到床上,咬牙切齿的撕扯着锦帕。
被赶到外面的小丫鬟听到动静,刚想探头就让大丫鬟好一番训斥。
待到她平静下来,大丫鬟才过去安抚。
“你怎么办的事?分明是让你找人外传盛蒽有凤鸣九天之相,你怎么把云芜蘅的名声扬了出去?”盛菡揪着心腹丫鬟的胳膊,视线紧锁对方眼眸,似要把对方看透一般。
“奴是这样做的啊!您交给奴的蜡丸,奴未曾经旁人之手!”
“那这是怎么回事儿?!”盛菡还是信任这丫鬟的,松开手,哆哆嗦嗦的退到床里,轻轻地啮着帕子嘀咕,“难不成盛蒽当真是楚王命定的皇妃?拆都拆不得了?”
“不行!”刚刚还有些涣散的目光瞬间冷凝,盛菡啮着下唇,发狠的攥拳,“一定还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