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伤口就跑过去,想跟先生分辨。
“不许动!”贺先生忍着怒气,任凭额角的青筋蹦,一边指挥无恙的同学去喊书院的大夫,一边走过去,亲眼逐一看过学生的伤情,“都不能动啊!大夫检查后,说你们没事儿才可以动。”
他这是怕学生伤了筋骨,乱动之下再二次受伤。
可惜,有些学童却不甘心,呜呜咽咽的要告状。
贺先生忍着头疼听完来龙去脉,对十六个人里的几个小女郎苦笑:“小女郎容貌最最重要,怎么也跟小郎君似的打成了一团?”
他就算想要给他们遮掩,只凭他们脸上的伤,就不能糊弄人。
“先生,今儿看见这情况的学生可多了,纵然班里的同学都不说,谁又能保证旁人不说?”
盛苑听贺先生叮嘱他们不要将今儿的事儿说出去,点头答应之后,才提出自己的意见:“更何况,防人之口甚于防川,堤坝还时常被冲垮,更何况禁口令!”
本来头疼的贺先生,见盛苑口齿伶俐言辞有力,不禁生出几分喜爱,心情也瞬间平和许多。
等大夫过来的工夫,他跟盛苑问了来龙去脉。
说话间,夏霜君和几个同学扶着大夫、背着药箱的小跑过来。
贺先生顿时顾不上盛苑几人,忙不迭过去看大夫诊断。
欧阳翎趁机将盛苑带到一旁,小声说:“苑姐儿,你怎么这样实诚呢!哪能完全据实以告?不说添油加醋,也要将他们的过分说出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