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余波。
“你听!我这小心心都在叫‘吓着咯!吓着咯!’……哼!”盛苑鼓着脸颊,试图让她姐姐惭愧,“刚刚不带人家玩,现在又吓人家!还像个姐姐样不?要好好反省哦!”
“呵呵。”盛蒽认真感受了一番小丫头的心跳,扬起眉,反问她,“不对吧?你这心跳声我是听到了不假……可我怎么听的是‘心虚哦!心虚哦!’?”
“……”盛苑的表情顿住了。
糟糕!她怎么忘记自己想做坏事儿却被抓包了呢!
“算咯,我们还是回花厅去吧!”梁宜春朝着自家妹妹似笑非笑的眨眨眼,把她看得开始缩脖子了,这才笑着和盛蒽说,“你底子不错,只要把那几处不足补上,实战的时候会更加得心应手。”
盛蒽笑应:“多亏春姐姐教导,要不然,我怕是动作很难像这样行云流水咯……走,咱们回花厅用点心和饮子去!”
说完,她二人各自牵着各自打蔫儿的妹妹往回走去。
且不说她们小孩子如何消遣,只说施夫人和郑氏。
她们叙旧之后,也没有在正厅多言,重逢的好友携手进了里间儿,退去丫鬟嬷嬷,坐在榻上说起了知心话。
“按说很不该年根儿底下带着孩子过来的,这不合礼仪,搁外人看了要说不知理的。”施夫人叹口气,“可我明儿就要带春姐儿离京,今儿要是不来,咱们再见面又不知该何时了。”
她这样一说,郑氏不由大惊,握着好友的手不觉紧了紧:“要是这样,你和春姐儿就要在路上过除夕了!究竟何事这般着紧?还是你们府里的老太太又生事端?”
施夫人嗤笑一声:“也不全因她们……不过,这次回京,我亦是大开眼界咯!
哼,她们这是打量着将来的国公爷不会从我肚子里出了,想要趁机给我立规矩。
笑话!便是那位如夫人的儿子承了爵,又能如何呢?左右不会是我在他手底下讨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