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则!似这般的不知名姓之人怎能动摇江山?”
承元帝接过信纸重又叠好,轻轻地放在茶碗里,任其渐渐和茶水融合。
“许是朕老了吧,听见这等批语,竟想到了女主登基。”
秦皇后的手哆嗦了一下,承元帝见到,轻轻一笑:“朕之甥女鸿安,大怀宴九岁。怀宴十六岁时,朕将鸿安指给他做了太子妃。
鸿安虽为末帝独女,但是为人温和宽容,和怀宴亦有姊弟情谊,他们婚后相敬如宾可算和睦。
盖因朕为私心违背姑女不回嫁之古训,让她们表姐弟成了亲,以至于他们十数年间才得永平一女。
后怀宴受政乱之苦早早离去,其诸妃所生十数子皆没立住,唯有永平承欢鸿安膝下。”
承元帝不紧不慢把一番话说完,秦皇后已经两眼阵阵发黑。
好像心又给狠狠地剐了一遍,不多时,其额上便已布满细汗。
“不是鸿安!”秦皇后咬着牙,紧紧地盯着皇帝眼眸重复,“女主江山者不可能是鸿安,更不可能是永平!”